“一方势力已经存在太久了。丞相等权臣利用自已的职权,为自已谋了太多的利益,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朝中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皇上的控制范围。”
“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他自然是不能让自已的权力受到威胁,更不能让安乐国陷入混乱。所以他必须要采取一些行动,可是他又不能直接对丞相等权臣动手,因为那样会引起朝堂中的动荡,会引起天下的不满。”
“丞相府被血洗的事情,到底是会影响到各个方面的,所以我不得不去找景书,他血洗了丞相府,肯定会遭到其他朝臣的弹劾,说不定吧他们惹急了,连皇上都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景书的身影,我只好顺着一间间房去找他,最后我是在一个衰败的小庭院找到他的,我原本以为他是在找有没有活着的人,谁知我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哭了。”
“我看到他的怀里有一个东西,可我也让不敢上前去问他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管在旁边等着他就好了。”
“后来他在那个房间里面硬是坐了一个时辰才起身的。”
“那时候我才让他跟我去一趟皇宫,那天晚上发生之事,要我我们两个和皇上一同商讨才行。”
“在去皇宫的路上,我心中有些不安,毕竟丞相的势力很大,但他被铲除了的话,对皇上也是有好处的。”
第75章师尊的心上人是他
“我带着景书到皇宫里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这个时间点,皇上一般都是睡觉了的。谁知我刚踏进前殿时便被一个小太监喊住了。”
“他跟我说皇上在等我,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没有休息的话,那就我还能保住景书。”
“我本是打算让皇上保住景书的,谁知景书却对皇上说不必保着他,只管让他被弹劾就好了,他自有安排。那日被血洗的丞相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跟皇上见他那么说也放下心来了,既然他有方法自保,那我只要稳住皇上的政权就够了。”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早朝时,剩下的那些权臣便开始不断地弹劾景书,而景书什么都没说,只是瞥了一眼那些弹劾他的权臣。”
“皇上见他不为自已辩解,便开口问他有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可他只是摇了摇头,没在说话。皇上见状,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看向了我。我自知景书有方法自保,便对皇上提出了一个建议。我让皇上把他先扣在皇宫里审问,剩下的事情明日早朝时再说。”
“皇上也按照我说的做了,他那日下朝之后便把景书给留了下来,而我也在宫中等待着景书的计划。”
“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他便离开皇宫了,他离开之前什么都没说,只留下我与皇上在原地面面相觑。”
“在他出去之后的两个时辰,便有太监急急忙忙地跑来禀告皇上,朝中的几个权臣,都被杀了。”
“短短两天的时间,那些朝中的宦官都被杀了,当时我和皇上都震惊了。”
“次日上朝的时候,朝堂上大半的人都没有了,景书在那天就升官了,直接坐上了左丞相的位置。”
“对于这种很危险的人物,皇上也很忌惮,他也来问过我关于景书的事情,我跟他说了真相,我跟景书是有合作的,两年后他自然会离开。”
“那时皇上才对景书放下戒备之心。景书在安乐国的那两年,几乎是没有什么大乱的,安乐国也逐渐变得国富民强了起来。”
“两年过后,景书正好是加冠的年纪,而也是那年,他也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两位自是清楚的。”
余夜阑错愕了一下,二十岁的时候,师尊刚刚来到魔界,那时整个魔界都知道魔尊大人要给他挑选一个师父。
也正是那时……
不对。
余夜阑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起身,全身都在发抖,眼泪直打转。
他死死地盯着国师看。
落晚墨被余夜阑的这个举动吓到了,连忙问道:“怎么了嘛,小公子?”
余夜阑声音哽咽:“国师,你当初……你当初给师尊算的那一卦是什么来着?”
“我当初给他算的第一卦,是戒指的主人;第二卦,是他的正缘;第三卦,是他离开的时机。”
余夜阑听完之后便发了疯似的大喊:“落兄,你当初说,那一枚戒指,是魔界的东西?是不是?”
落晚墨被问的一脸懵,但还是回答道:“是魔界的东西,还是……”
落晚墨的话戛然而止,他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国师,这是真的可以说的吗?
余夜阑见他不说话,便急忙道:“你快说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