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漱口过后,长谣抱了贺赫赫到炕上坐。贺赫赫叹道:“现在天气越发的冷了,冷得我都不想动了。”
长谣没有回答,只是将贺赫赫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熟练地捶捏起来。贺赫赫看着长谣的侧脸,所谓人最美的角度是45度的侧面,此话果然不假,像长谣这样的大美人,其45度侧面简直就是令人窒息,贺赫赫越发地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绮思。乱伦就算了,反正他在这个次元已经决心抛弃节操了,但他这样,对得起大哥吗?对得起吗?
贺赫赫把牙一咬,就说:“我已经让人将侧殿拾掇好了,你的衣物也都放过去了。你也该学着一个人睡了。”
长谣听了,双眼又如铜铃叮叮当了,只道:“为什么?”
贺赫赫答道:“子大避母,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贺赫赫已经理所当然地说自己是“母”了,可见他又更融入了这个次元。
长谣听了,半晌没说话,转过头对顺玉说:“退下。”
顺玉也巴不得快点离开战场,连忙告退。
见顺玉走了,长谣才又开口说话:“我说了,我不要侍寝,我也不要什么王妃,我不要这些人,我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贺赫赫却道:“你是还小才会这么想的,等你知道媳妇的好处就忘了娘了!”说完这话,贺赫赫又被自己自称“娘”而稍微雷到了。
长谣答道:“我只要你。”
贺赫赫一听这话,只觉得roantic的背景bg又开始奏起了,他抬起头,便看到长谣那特写的俊颜。贺赫赫心中震动,那种震撼就像是有一千只非洲大笨象在心田上狂奔而过,轰隆隆轰隆隆的。
贺赫赫不得不应景地抛出言情台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阅读了一箱文包的长谣也回答以十分言情的台词:“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我要的是什么。”
贺赫赫便琼瑶地伏在墙上,说:“不,你不知道!”
长谣也很琼瑶地回答:“不,我知道,只是你不知道我知道。”
贺赫赫忿然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知道呢?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长谣淡然答:“你不知道。”
贺赫赫说:“我的一切你都并不知道,正如你的一切我也都并不知道,但是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但是为什么偏偏你的一切都不让我知道?我想着想着却又突然知道了,为什么你的一切我都不能知道,我才知道你的一切都并不属于我,那我又有什么权利去知道呢?”
长谣看了看贺赫赫,有点词穷,所以就直接将贺赫赫按倒了。
贺赫赫惊叫一声:“长谣——”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长谣本来还想配合配合爱人的,但琼瑶路线真的不是他擅长的,讲两句就撑不住了,所以直接转文风,到狗血d文频道,转成“用身体去说明”的方法。
贺赫赫发梦都想不到会有被儿子压倒的一天——诶,不对,他做梦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了……那他这些日子来那么艰苦地隐忍着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有什么用?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玷污长谣,所以结果就是要被长谣玷污吗?
更加不科学的地方在于,为什么长谣对贺赫赫的敏感带是一抓一个准?贺赫赫只是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对长谣心存爱慕,现在被抚摸身体各处,更加是没有抵抗能力。
见贺赫赫不那么拒绝自己、还有迎合之意,长谣的态度也就温和了许多,啃得没那么狠了,而是温柔地啄吻起来。长谣吻着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的地方,用舌尖去感受他肌肤传来的颤抖,那就像是吃蜜糖一样的甜。
这样的亲吻,这样的抚摸,犹如清风一阵,将贺赫赫吹回到了飞霜居中的每个缠绵的夜晚。贺赫赫的思绪逸飞,身体却被牢牢控住,在某一个瞬间,一阵钝痛从下身传来,他才蓦地睁大了眼睛,伸出了手,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背脊。
贺赫赫抬起头,看着长谣的脸——那样的容貌、那样的表情,黛青勾画一般的眉毛微微蹙起,那双湖水一般的眼睛在这个时候才泛起些激荡的涟漪,淡粉红色的嘴唇也会难得的变得鲜艳水润,总是勾引着贺赫赫。诱惑着贺赫赫,让他在身体被侵犯得发紧的时候,还色心不息地抬起头来,对着那微张的薄唇亲吻。
贺赫赫凑上来吻他,他自然无任欢迎,并空出一只手用来托住贺赫赫的后颈。在这个父子相奸变成父子合奸的时刻,贺赫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迷糊的“大哥”……
“大哥……”贺赫赫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他紧紧地箍住长谣的肩膀,“大哥……”
长谣的心仿佛被一个铁锤敲击了,裂开似的痛,痛苦犹如飞溅一般的四散,沾满他的五脏六腑。他紧紧地扶住贺赫赫的后颈,将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犹如要互相舔侍一般的紧贴。贺赫赫犹如一个垂危的病人般的不住低声呼唤,一声声,一叠叠,犹如风烟一般的罩满了长谣的心绪。
末了,长谣才轻轻答了一声:“是我。”
“你是……”贺赫赫心中腾起一丝疑惑,又是一丝意外。
长谣答:“是我……是我啊,小贺。”
贺赫赫想说什么,却来不及说,因为他射了。
嗯,ooxx的时候果然不是谈话解谜的好时机。长谣欣赏了一阵贺赫赫高潮的表情,才结束父子乱伦第一场。贺赫赫躺在炕上,好久缓不过气来,不禁感叹自己身体素质真的一“日”不如一“日”了。
贺赫赫再看看身旁那个还兴致勃勃的男孩,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深深感到忧虑。不过比起这个,他还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在意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