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甩了女子的手。“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这个地步吧?我不需要什么设计师,请你走。”简翰承细眯起眼睛。一旁的顾云芷和江弄影只差挽起袖子看戏了,有瓜子嗑就最好了。“简先生,您不用不好意思,很多业主都是委托我的,我们认识的可都是专业人士,还能打折扣,像你们外部人员去,这些可都没有的。”“我是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给我滚!”简翰承拉着女子直接推出门外。“我不惜要说爱情总是让人徒增烦恼。把江弄影送回庄园,简翰承已经在庄园等候了,顾云芷因为和江弄影多谈了几句,安慰她,所以在外面还饶了一些路,见到两人到庄园,简翰承这才放下心来。简翰承去拉江弄影的手,被江弄影甩开,她进去房间就把门反锁了。“弄影,有什么你可以和我说,别这样好不好?别和自己生气。说出来,到底我哪里错了你和我说?我不是已经和那女人说清楚了吗?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去投诉她,你别一句也不说把自己关起来呀?”简翰承在门外喊着。江弄影什么都明白,她也知道这件事怪不来简翰承,可是她过不了心里这关,越是幸福,心中越是没有踏实的感觉,像是空中阁楼,或者是悬浮阶梯,她怕忽然某一日,她脚下深陷了,她又该何去何从。外面没有声音了,她的世界安静了,她闭上眼。任泪水肆意的流淌。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任性这一回。门外,顾云芷看不下去了,对着简翰承招招手,简翰承连忙过去,他知道,或许,顾云芷知道江弄影这是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产后抑郁?”“啊?弄影这是?”“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一旦到了某一个零界点,就会被触发,现在应该就是这种情况,情绪容易激动低落。”“那怎么办?要不要找心理医生?”简翰承这回真是着急了。“我也问了她为什么,可是没有问出来,可是我觉得,归根结底,她还是感觉到不安全,在你身边没有让她踏实的感觉。”顾云芷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其余也帮不上什么忙。简翰承原本就不笨,被顾云芷这么一说他马上明白,一直以来,他以为两人不需要那一纸证明也能过的很好,他总是喜欢说不喜欢做,可真的有一天需要去用行动表明的时候,他肯定不会退缩。江弄影已经三天没有见到简翰承了,要不是顾云芷说简翰承住在农庄那边,她都要以为简翰承失踪了,这三天,早上等她起来的时候简翰承去上班了,等到她下班,简翰承还没有回来,就是看承风,顾云芷说简翰承都是中午午休的时候过来看的,而这个时候她在酒店,午饭不回来吃的,所以华丽丽的错过。她心中郁闷极了,比起之前更郁闷,可是让她拉下脸来去求和似乎又做不到。于是她就矛盾了。直至周末顾云芷提出去海边度假,江弄影心想去散散心也要,就跟着一起去了,看着顾云芷和唐振霆两个人亲亲我我的撒狗粮,她一个人更显孤单,她觉得这趟来错了,不小心当了别人的电灯泡有什么好?他们入住的酒店是当地最有名的威斯丁酒店,据说是一个海外商人所投资,里面的设施都相当的豪华,有华丽的喷泉,游泳池,园林设计的也是中西结合,再往前走就是沙滩,晚上还能听到一阵阵的潮水。她听了一会儿酒店的小提琴演奏,就出来了,只是她耳边的音乐并没有消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小提琴手跟着她一直拉到了外面。沿着水榭走廊走向了酒店的许愿亭,江弄影听顾云芷说起许愿亭的故事,说是在这里许愿,任何事情都会心想事成,她长这么大早就应该不相信这些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去许愿亭去许愿,于是她遵从心意还是去了。她刚刚到达许愿亭,忽然许愿亭亮起了灯光,许愿亭外面的水面都亮起了灯光,这一刻就像是灯的海洋,她被这一幕震撼了,除了灯光,她还看到了一艘船模朝着她来开,船模不大,就比巴掌大一点,但是装点的很漂亮,她下意识的看向那船模,看到里面有一个古朴的木盒,盒子上,爱放着一朵玫瑰花。忽然她身边伸出一只熟悉的手,伸向了那只木盒,她转头一看,看到了简翰承。简翰承这么多天你都不理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江弄影看到简翰承整个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抱住了他。“我只想给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你不理我哪里就是惊喜了!”江弄影郁闷道。简翰承却是笑而不语,单膝下跪,把木盒给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硕大的鸽子蛋,这颗钻石可是简翰承向顾云芷购买的。没办法土豪钻石超级多,外面购买没有顾云芷这里划算。江弄影不在乎钻石不钻石的,她只是被简翰承的这番举动而存粹的感动。“江弄影,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让你依靠,我们走过了这么多的美好,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不在乎一个仪式一纸证书,可是发现并不是,只有一个仪式,证书,咱们的人生才算是美满,才算是被法律所承认,我想要你成我的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简翰承的妻子。我爱你,江弄影,我爱你,这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话,说一百遍一千遍也不厌烦,是我内心一直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可是现在我要在这里对你说。江弄影,你愿意嫁给我吗?”简翰承大声的问道。看到这一幕的求婚画面,顾云芷都留下了激动泪水,被感动的倒在丈夫怀中。“嫁给他,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下去!”顾云芷大喊。随着顾云芷的大喊,边上围观的人也起哄。江弄影从来没有想到会收获这样浪漫的求婚,她原本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烦恼什么,发什么脾气,可是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全是因为她不是简翰承的妻子,原本以为她不在乎这个名分,就像是简翰承说的,他们不在乎那纸婚约,可是见到了售楼小姐的挑衅,她似乎这才明白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