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冷面上浮现笑意道:“破绽是否存在,取决于诱饵的价值。”
保护目标是祁敦之流。
自是可以引诱鱼儿上钩。
若换成日伪高官。
必要保护得当,固若金汤!
“属下受教。”
“这熏鱼怕是已经凉透。”
“回去热上一热,美味如初。”
“如初?”
“是。”
盛怀安今日笑容倒是多过往日,挥手示意池砚舟收工。
有关舒胜与满清遗老等问题,他不去管。
池砚舟愿意帮忙他能理解,毕竟慎鸿畅是在呼兰县被扣上通敌罪名,当事人正是池砚舟。
能消除隐患何乐不为。
所谓熏鱼冷热问题。
暗指红党爆炸一事。
人心!
池砚舟可不敢言自己心寒。
由警察厅内离开回家,并没有前去地德里送情报,祁敦死亡一事组织定然已经知晓。
省公署街负责收集情报的同志,早就将消息汇报。
不必专程跑一趟,等下次必要时一同告知即可。
回到家中徐妙清父女已经吃过饭,熏鱼便明日再说,随手放在厨房。
后在房间内,池砚舟将舒胜求助一事告知。
徐妙清对此表示同意,毕竟对池砚舟也有帮助。
至于窃取这笔钱,两人都没这个想法。
会惹出诸多麻烦,且黄金最后还不能落在他们手中,搞不好警察厅还要来抄家。
大可不必节外生枝!
徐妙清心中暗想此番自己前去新京,当真是有够忙的。
休息一夜起来,早上张婶便将熏鱼给热了热。
吃过饭各自出门工作,池砚舟刚到警察厅见金恩照,就神秘上前道:“队长可曾听闻昨夜之事?”
“过来时听了只言片语,刚准备打听一下。”
“刁队长压根就没有离开冰城。”
“详细讲讲。”金恩照见池砚舟好似知晓,便也不必再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