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捆绑之人没有开言。
盛怀安并未在意继续说道:“你同工明里三十号的许咸英是否见过面?”
见其闭口不言。
盛怀安将手中资料放下,语气渐冷:“根据走访调查许咸英得知,她常去顾乡区通顺街,再查便知乃是去你所在房屋内,你若不愿开口这些刑具通通都能给你尝试一番。”
“我不认识。”少年声音沙哑。
“你现在何必继续冥顽不灵?”
“我真不知道。”
“用刑!”
金恩照早就摩拳擦掌等待命令,此刻上前开始用刑。
参与刑审池砚舟并非首次,如今隐藏更好,心态也更加稳定。
少年被残酷刑具施加于身,片刻后便惨不忍睹。
哀嚎嘶吼响彻审讯室内。
一小时后少年用掉了三颗牙,已经满是鲜血的嘴勉强出言:“我说。”
浓稠的血顺着嘴巴流淌。
两个字好似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池砚舟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对这位少年充满仇恨?
他确实应该仇恨,选择开口便是叛徒!
这乃是不争事实。
但这恨意,却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猛烈。
任谁站在这里看其经受一小时酷刑虐待,恐怕都很难恨的那么汹涌澎湃。
所以池砚舟才会说,自己的心情没有办法去形容。
潜伏工作凶险无处不在。
此刻便已是万分凶险。
可无人知晓池砚舟心中想法,见其松口金恩照将手中刑具扔掉,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胳膊。
“见过许咸英吗?”
“见过。”
“给他漱口。”盛怀安根本就听不清,他满口血水的声音。
凉水带出大量鲜血吐在地上,冰冷的刺激让口腔中的伤口发出哀鸣,年轻人忍不住的颤抖。
“你什么身份?”
“红党冰城市委外围人员。”
“许咸英呢?”
“她是红党冰城市委成员,负责组织、领导我们外围成员的活动。”
“外围成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