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这般能耐,但是不能跟阎王爷抢人。生死有定数,随意破坏这定数会遭天谴的。我若是遭了天谴,日后你们要是想找我给你们看病,还得去地府找!”
寡妇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最后个个垂头丧气地走到休息堂后面,抬着郑寡妇回去准备身后事。
跟在寡妇们最后头的一个俏寡妇是刘寡妇,她被宫大师攫住了手腕,一个眼神暗示:
“你不是痛经么?得留下来我再帮你运用暖宫术治疗!此病可不是治一两回就能痊愈的!”
刘寡妇心领神会,没有跟着那群寡妇回去安排郑寡妇的身后事,悄悄地留在了庙里。
宫大师吩咐他的小徒儿:
“爱徒,你留在庙前接待今天的香油客,为师今天要给刘寡妇治病,没空接待其她香油客!”
吩咐完了徒弟,宫大师领着刘寡妇进休息堂去以独特的方式替她治病了!
其实大半个寡妇村的寡妇都找过宫大师治病,一般的头疼脑热他还真能治疗得游刃有余,毕竟多少掌握了点医术。
宫大师给姿色诱人的寡妇们治完病就会提出非分之求,寡妇们再怎么需要男人,一开始也不愿意接受宫大师。
毕竟他是得道的大师,寡妇们忌讳。
可宫大师软硬兼施,各种威逼利诱,寡妇们最后半推半就。
后来渐渐的,有些寡妇还让宫大师治病治上瘾了,没病装病地去找宫大师治疗一番。
这不,这位会痛经的刘寡妇就是这样,明明这段时日痛经得到缓解了,还要留下来让宫大师继续治疗!
秦战对这种披着羊皮的狼最为痛恨!
就在宫大师宽衣解带之际,从窗户之外飞进三根银针。
银针以势不可挡之势,穿透玻璃,砸进了宫大师的腰板上!
“哎呦!我滴腰!”
宫大师轻蹙眉头。
刘寡妇嗔怪:
“怎么,最近运功过猛了吗?这都还没开始呢,腰就不行?”
宫大师摸着自己的腰板,从腰间上拔下一根银针,定睛一看,吓得毛骨悚然!
“哪个兔崽子干的好事?”
宫大师从休息堂跑出来,一顿叫嚣,并没有听到任何一个人回应。
他气急败坏地冲到庙前质问徒儿是否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出没?
徒儿摇摇头,笃定地告诉宫大师:
“宫大师说过,给人治病期间不许她人打扰,徒儿可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这儿,连肚子不舒服都得憋着不敢上洗手间哩!”
宫大师正纳闷着,蓦然一道声音从庙宇里的东海龙王神像里传出:
“孽障,竟然在这里行污秽不堪之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一旁的徒弟听了,吓得腿软,跪在地上,以为是东海龙王现身了,频频磕头求饶:
“饶命啊!龙王!”
宫大师才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东海龙王,他只不过利用那些寡妇的迷信心理,在庙里有个安身之所又人财两得而已!
宫大师有恃无恐地叫嚣着: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假扮东海龙王,有本事给我出来面对面,藏头露尾,鼠辈所为!”
只听那道雄浑的嗓音继续从东海龙王的神像里传出来:
“孽障!不知悔改!无法无天!今日就送你去阎王殿里让鬼差们割你舌头再下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