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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宴和竺萱领证后,暂未举办婚礼。
两人却吵了一架,这回让竺萱又是哭鼻子又是不理周重宴,让他急得团团转。
起因是这天早上,周重宴在家的话,都是他开车送竺萱上班。如果周重宴出差不在家,竺萱就自己开车上班。
竺萱正在玄关穿高跟鞋,周重宴的眼神落在那细细的鞋跟上,让她换双平底鞋。
竺萱不肯,“我今天有客户。”
“穿平底鞋就不能见客户吗?”周重宴在鞋柜拿出一双平底鞋放在她面前,“你的脚不舒服,换双容易走路的鞋子。”
“不要。”竺萱打开公寓门,“快点走啦,我要迟到了。”
周重宴坚持,“你的裙子太短,穿高跟鞋弯腰容易走光。换了再走。”
淡妆的竺萱扎着马尾,掐腰的杏色小西装,长腿纤细,踏着尖细的高跟鞋,气场干练又清丽如出水芙蓉。
天知道她穿包臀裙高跟鞋有多惹眼,上次周重宴去明珠集团顺路去海售部看她,看见竺萱那所谓的客户,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腿瞧,他一时恨到牙痒痒,偏偏傻姑还不知道,拿着珠宝名录介绍得水起风生。
直到周重宴走进去大喇喇地搂着竺萱的腰坐下,那客户的一对色狼之眼才消停。
回到家,周重宴这事刚提起话头,想表达自己的不满,竺萱的刺立马竖起来,“重宴,你想让我别干了,专心做你的贤内助是吗?”工作上的事,竺萱有她的骄傲坚持,铁板一块,周重宴没资格没立场指手划脚。
现在周重宴让她换平底鞋,竺萱不肯,“重宴,我说了不要,这样穿有气势,能压场面。”
周重宴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你知不知道你是已婚妇女了?哪个男人舍得自己的媳妇让人色眯眯地盯着看?”
“那也是色狼的错!凭什么要我改?”竺萱在鞋柜的大收纳碗里翻自己的车钥匙,“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自己开车。”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我送你上班。”
上班路上,气氛都是冰点,竺萱的一句话又火上浇油,“周重宴,我不是你的玩具。你别想控制我,今天管我的鞋子,明天就管我的工作了,后面是不是就让我回家?”
“玩具?我哪敢?”周重宴冷笑,“裙子短还穿高跟鞋不好,我单纯就说这件事,停止你的发散思维,我没想管你的工作。”
到了明珠集团的大门,竺萱打开车门,丢下一句,“这样最好。”
周重宴看着竺萱进大门那婀娜的背影,要模样是模样,要身段是身段,气得在方向盘捶了一下。
每天中午,竺萱是在公司食堂吃的饭,临近婚礼为了届时美美的,她吃的少,筷子这里夹一些那里碰一点,都是在听同事聊天八卦,说的是海售部的小王为了签合同不择手段,坐客户腿上,还允许客户摸她的大腿。
竺萱听着,这时对桌问她,“竺萱,你是不是和小周总结婚后就安心当豪门阔太?”
不知道是哪位神通广大的同事,在政府系统里查到竺萱的资料,配偶那栏赫然写着周重宴,这张高糊图在明珠集团的各种群里流传。竺萱还记着密斯黄许诺她海售部经理的事,她不会轻言放弃事业。
竺萱还没回答,对桌同事说,“我这是问了个蠢问题,一结婚你还拼死拼活干嘛?上次我看见你那客户一直盯着你的腿看,你小心点,不然小周总要不肯要吃醋啦~”
竺萱愣了,“他真的一直在看我的腿?”
同事点头,竺萱想起早上和周重宴的事,隐隐有点烦。
这天临近下班,竺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他正让司机开车,说他今晚有应酬,晚点回家。
到了晚上,时针指向十二点,竺萱洗澡后掀被子上床,周重宴还没有回家,她打电话给他,那边没接。
竺萱有种莫名其妙的坏预感,又打,他还是没接,她索性换了个对象,打给周重宴的助理。
助理接了,说小周总正在应酬,他在包间外面等候。
“有女的吗?”竺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