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这新朝的官吏,一个个都是吸血鬼,我们赵家不能坐以待毙。我听说刘演有大志,不如我们加入他的起义,或许能为家族带来转机。”
族人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希望。一个年轻的族人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赵老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些官吏就像是一群饿狼,他们的眼睛里只有我们的财产,他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一群穿着官服的人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挂着贪婪的笑容,手中拿着一卷黄帛,那是征税的命令。领头的官吏大声宣布:“赵家听着,根据朝廷的新令,你们家需要再交出一半的粮食和所有的马匹。”
赵老爷的脸色一沉,他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怒火:“你们这是在抢劫!我们已经交了足够的税,你们这是在无差别地横征暴敛!”
官吏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赵老爷,你这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吗?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赵老爷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这些官吏根本不会听他的辩解。他们就像是一群强盗,只要看到财富,就会毫不犹豫地抢夺。
他转过身,对族人们说:“看来,我们真的没有选择了。我们不能让这些强盗继续掠夺我们的财产,我们必须要采取行动。”
族人们纷纷点头,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的斗争。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家园,不让这些强盗得逞。
就在这时,一个族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赵老爷,不好了,他们已经开始抢我们的粮食了!”
赵老爷的脸色一变,他立刻带领族人们冲了出去。他们看到那些官吏正指挥着一群士兵,将他们的粮食一袋袋地搬走。赵老爷大声喝道:“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带头官吏不屑一顾,他面露凶色,带着一丝威胁口吻说:“赵老爷,你想造反吗,朝廷有难,你作为世家大族支持一下官兵不是分内之事吗?”
赵老爷气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第看着官兵把他们的粮食拉走,把他们赵家的良马牵走,还绑走了他们家里的庄丁。
族人们纷纷建议赵老爷。
“不行我们就此反了吧!”
“我们世家大族联合起来,一起反莽。”
“刘家是前朝宗族,刘演又颇有号召力,不如我们几家联合起来都投了那刘演。”
赵老爷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也有了计较,他心说,这是官逼民反啊。
在舂陵县,官吏们的行为已经超越了腐败和贪婪的范畴,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穿着官服的强盗。他们的眼睛里只有金银财宝,对于百姓的生死视而不见,仿佛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们的行为,就像是一群饥饿的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普通百姓的生活已经惨不忍睹,他们被逼到了绝路。农民们辛勤耕种的土地被无情地夺走,他们的粮食被一车车地运走,留下的只是空空如也的粮仓和无尽的饥饿。他们的牛羊被牵走,他们的子女被征去当兵,留下的只是老弱病残和无尽的悲伤。
世家大族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虽然家财万贯,但在这种无差别的横征暴敛面前,也难以为继。他们的粮仓被征空,他们的马匹被牵走,他们的金银财宝被掠夺,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和深深的无奈。
王莽新朝的统治者们,他们的逻辑简单而粗暴:权力就是一切,财富就是力量。他们认为,只要掌握了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随意掠夺百姓的财产。他们就像是一群强盗,用权力作为武器,对百姓进行无情的掠夺。
但是,哪里有高压,哪里就有反抗。被压迫的世家大族首先起了反意。他们开始秘密地联络,开始策划起义。他们知道,只有推翻这个不得人心的政权,才能为自己和百姓争取到一线生机。
在舂陵县的一座豪华府邸内,王家的家主王老爷正与几位族老密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自由的渴望。王老爷说:“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行动起来,加入刘演的起义,为我们的家族,为我们的百姓争取一个未来。”
族老们纷纷点头,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是的,我们不能再忍受这种压迫了。我们要站起来,我们要反抗,我们要为自由而战!”
然而刘演家也不好过,这次横征暴敛也没能幸免。
在舂陵县,刘家的府邸虽然不及王家那般豪华,但也算得上是当地的望族。然而,这次横征暴敛的风暴也没能绕过刘家,县丞带着众多兵槽如狼似虎地来到了刘府,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刘家的财富即将落入他们的口袋。
县丞一进门就高喊:“刘良,还不出来为朝廷效力。你家是大户,至少征兵百人,征粮百石,征马百匹!”他的声音在刘府的院子里回荡,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狮子在咆哮。
刘良使了个眼色给刘演,自己蹒跚而出迎接县丞。他的步伐虽然蹒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大人,刘家家道没落,哪里有余粮啊,人丁也不旺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无奈。
县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挤兑道:“我听闻你家刘演欲效高祖事,养了许多门客,正好用来服兵役。”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仿佛在说:“你们刘家不是想效仿高祖刘邦吗?那就先从服兵役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