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文家隔壁的两户人家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卢三娘进屋看着抱着被哭哭啼啼“喊娘”的文七,火不打一处来,骂了两句“赔钱货”后,才凶巴巴的问道:“大半夜的你嚎什么嚎?吵吵你两个弟弟睡觉了,没心没肺的玩意儿。”文七之前还抱着对娘亲温暖的渴望,但被卢三娘这么一骂,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刚刚有贼,把我的房间门打开了我今晚想着白天的事,就睡不着,白天”“胡八道什么?”卢三娘厉声骂了一句,随即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声一点,管住自己的嘴,要不然,你的下场跟那两个崽一样。赶紧睡,明儿还要去庙会卖糖人儿呢!”文七浑身一颤,又呜呜哭起来。卢三娘狠狠地剐了她一眼,骂骂咧咧的出了屋。但是隔壁邻居已经惊动了,总不能不闻不问。文大石夫妻俩是什么东西邻居们都清楚,望着卢三娘从文七房里骂骂咧咧的出来,酸溜溜的问道:“哟,三娘,你家七是怎么了?睡个觉叫什么叫?”“你叫什么?死丫头做噩梦了呗。”卢三娘不打算多,骂骂咧咧的,招呼着众人散了。邻居没听到什么消息倒也不失望,麻溜的提着灯钻回了被窝。等重新恢复了平静,卢三娘才对一脸阴沉的文大石道:“他爹,这丫头只怕也留不得了。要不,找个人家卖了吧?十一岁了,价钱不如其他几个丫头值钱,但胜在能干,想必卖个几两银还是没问题的。”一提到银,文大石就有些火大,睡意顿时全无,气愤的道:“六个赔钱货,就数那死丫头模样最好,结果,搞臭了名声,让老二两银就脱手了。早知道,就不该拿娟丫头那二两银,直接卖到楼里去。现在,那贱蹄更是不把我们当一回事,哼,老总有法让她来求我”“哎哟,他爹,这着七丫头的事儿呢,你扯那死丫头做什么?反正她也得意不了多久,还怕没她哭的时候?”“你的也是。”文大石一想到两个崽的下场,终于缓了缓神色,随后道:“七丫头的事,你看着办吧。女大不中留,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反正都留不住,不如直接卖了,多挣俩银。”“哎,好!”“睡觉。”屋里的灯熄了。文大石和卢三娘话并没有太刻意压低声音,文秀和李俊回到院时,刚好听了个正着。不过两人对他们卖掉文七的事并没有太大反应,文家卖女儿早已经轻车熟路,不是勒索信(二更)李俊飞快的将白纸黑字看了一遍,目光低沉之后,很快又生出了熠熠之辉,俊逸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似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两个孩也已经找回来了。文秀一脸惊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后,飞快的从他手里抢过了信纸,目光飞速的浏览了一遍。她终于明白李俊在笑什么了!冯川见二人的神色都松动了不少,瞬间更加疑惑,皱着眉头道:“你们俩有树儿和桐桐的消息了?”文秀摇头。李俊亦摇头。没消息,笑什么?冯川很想大声质问二人,但此事归根结底是自己的责任,如今没有找到两个孩,他羞愧于眼前这对夫妻。他都不敢想,如果找不回两个孩,他们会被卖到哪里去,最后又会如何?冯川心里揪着难受,又追问道:“你们不知道消息,可是从这封勒索信中看出什么端倪了?”“嗯,的确有一点点。”准确点,是很大一点!信中写的内容与一般的勒索信一样,无非就是用威胁的口吻来求财。只是,这封勒索信最大的不一样在于,抓走桐桐和树儿的人对勒索的金额竟然改了两次。而且,从黑墨迹上看来,对方最先要求的银还是个位数。然后连续涂黑更改了两次后,才有最后决定——五千两银。五千两银对普通的老百姓而言简直是天价,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可这笔钱对如今的文秀而言,她是完全能拿得出的。但是,已经有了线索,为什么自己还要掏银呢?更何况,银一交,对方真的把两个孩放回来?“阿俊,你要不要一起去?”“自然。”文秀问了李俊一句后,两人便转身出了门,脸上也扬起了轻快的笑意,脚步也镇定了不少。冯川和李麦穗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几个意思?——“臭婆娘,那俩崽吃东西没?”一道粗犷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在寂静的山洞中格外响亮。“没有,都咬紧牙不肯吃。”从山洞中走出来一个女,娇俏的身段裹着一件厚重的棉袄,女不过十几岁,可一脸灰白,死气沉沉,尤其是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却又满是淬堵毒的恨意。男人大概三十几岁,满脸胡渣,双眸如铜铃,面露横肉,一脸凶相,他最是讨厌这个女人一脸阴沉,脸上就没有过一点笑容,此时不管她回答什么,他胸中已经积蓄起一股熊熊怒火。臭婊,就是欠收拾!“滚过来!”男人一声厉喝后,粗鲁的将她给拽到了自己面前,抬手甩了女人一巴掌后,便拽着她到了山壁前,一手重重的将她摁在了山壁上,让女人的脸狠狠地贴着山壁上的青苔,粗砂硬枝刮的她的脸生疼,可是她却一声未吭。又来了,又来了,今日的折磨又开始了。原以为,她为他带来了财富,他会放过自己的呵呵,命啊,命啊,这都是那贱人害自己的。不过无所谓,等收到银,她就立即将山洞里的崽给丢下山崖去,哈哈哈她要让那贱人一辈活在痛苦的当中,这辈都不得善终。她笑了!她的笑,像是淬毒的花,妖艳却带着剧毒。男人反手拧着她的手,从身后将她的裤扒了,在这数目密集的山洞前,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发泄,那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以及女人偶尔发出的“闷哼”声,全部都传进了山洞中。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活动,狠狠地折磨女人一通后,才放开女人提上了裤。但随后又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将人给提了起来,勾着嘴唇,露出凶狠的笑脸,拍打着女人的脸庞道:“贱人,你不是嫌弃老吗?你敢跟老,你不爽吗?你不爽吗?哈哈哈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