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甩了甩脑袋,小塔的话她是相信的,它说这些东西跟秘境无关苏墨不怀疑。只是,她对蓝星上的情况了解得太少,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掏出自己的内部手机,啪啪啪啪就是一通拍,不仅将那成片的白色蛋海以各种角度拍摄下来,也拍了好些“列车残骸”。虽然月光不甚明亮,但内部手机的拍照功能一向都是不错的,苏墨翻了翻确定能看清大致情况后,将照片一股脑全给方万福发了过去。追着照片发过去的,还有几句简单的情况说明。叹了口气,苏墨扫了一眼散落成几段的车厢。事故发生得很突然,过程又急又快,苏墨也没有注意车厢断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一共八节车厢现在摔成了三段,有的部位还冒着灰黑的烟。这么严重的事故,相关单位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苏墨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还有没有人能幸存。但肯定要先找找看的。六七八三节车厢还连在一起,都是倒翻的状态,苏墨现在就站在七号车上面,能感觉到这三节车厢里只有一个呼吸声。是那个乘务员小姐。她轻轻一跳落在草丛里,防护罩在她身边撑开,格挡了所有想靠近的东西。走到距离较近的四五号车厢,这两节车厢侧翻着,同样没有幸存者。继续往前走,是车头连接一二三四号车,这一段也是情况最糟糕的,车厢破损扭曲,还有很多地方在冒烟,诶?很多地方都在冒烟!?苏墨走近了才发现那不对劲。她刚才还以为是因为撞坏了车里的某些部位引起的,结果并不是。这几节车厢好多地方连外壳都在冒烟,仔细看去,那些地方周围都有一种绿色的胶状物的痕迹,那些粘了这东西的地方都还呲呲啦啦的正在被腐蚀。看清了这几节车厢的情况,苏墨下意识回头看向那边的白蛋,这绿色的东西恐怕就是所谓的未知生物留下的。苏墨不知道为什么列车坠毁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动那未知生物,它们这么多后代大咧咧摆在这里,难道都不用守着吗?就这么放心?还是它们根本就不担心被发现?也许那些安静待着的白蛋只要被碰到,就会同时裂开,冒出一大堆小怪物!苏墨摇了摇头,将脑袋里的画面甩掉,掏出手机将这边的情况仔细拍了下来。她一节一节车厢拍过去,走到一号车厢跟车头相连接的地方,她感觉到了有微弱的呼吸起伏。苏墨怔了怔,将刚才拍的照片打包发送出去的同时,踹开了车门。一个男人倒在驾驶室门外,姿势扭曲,看着最严重的是他的两条手臂,已经扭曲翻折,有一边的骨头断了刺破了皮肉,脑袋上还有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外渗血,但他还有气,只是陷入昏迷了。从那人的穿着能看出,是这趟车的司机。苏墨一边感叹他运气好,完美避开了那种胶状物,没有粘到身上,那胶状物有没有毒苏墨暂时不知道,但它的腐蚀性,可比那沙漠秘境里虫子分泌的黑色黏液强多了。一边取出了协会出品的特效外伤药,给他身上严重的地方上了药。司机先生这个样子,苏墨也不敢随便挪动他,只好先将人放进空间里,带走再说。整列车她已经搜索完了,就找到一个幸存者。在她返回七号车的路上,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痕迹。还是那种胶状物,因为是深绿色的,她过来时还真没注意到。现在追着那滴落绿色胶状物的路径看去,一直延伸·····,苏墨猛的抬头往上看,这个方向,不就是刚才出事故的那段轨道吗?原来那些东西是在上面就粘到的吗?“那什么未知生物一直没出现,该不会是已经爬上山去了吧?!”苏墨不是很确定,毕竟这条路径上除了那种胶状物之外,没有别的痕迹。‘应该没有的。’小塔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东西我刚才有注意到,轨道上也有,但只到山坡中段就没有了,也就是轨道再上去一点的地方,那未知生物应该确实上过山,但没有走远,原因不明。’苏墨还看着山上,疑惑道“现在看来,这玩意儿八成就是导致事故的原因,可它是怎么被带上去的?这山坡上都没有踩过、爬过的痕迹,难不成那未知生物有翅膀会飞?”小塔兴趣并不大‘也许吧,有可能。’“算了,调查事故原因和真相,也不是我的事情。”未知生物不出现什么都只是猜测,苏墨对蓝星的认知不足以让她做这件事,转身往七号车走去。她都出来十多分钟了,也不知道那个乘务员小姐怎么样了。徐芳单独待了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苏墨给她的水都喝完了,她现在靠坐在车厢里,心情有点复杂,既庆幸自己运气好应该是碰到了觉醒者,被那小姑娘救了,但想到其他同事可能的遭遇,又很难过。那小姑娘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存活的人。苏墨回到七号车外面时,听见里面有人碎碎念,呃·····,感觉里面的人应该没啥大问题,苏墨也没进去。她又去到五号车厢这边,现在就这一段侧翻的车厢比较合适休息了,进里面卸了把椅子出来,摊放在五号车顶上,才将司机先生放在上面。之后,就是等待了,等待救援的人过来。这周围很安静,苏墨过去又走开的动静车厢里的徐芳是听见的。苏墨刚走开她就趴在窗户想往外看看,却被高高的杂草挡住视线。徐芳不知道她为什么过来了,却不进来。壮着胆子就想出去看看,在路过车厢里存放医疗用品的柜子时,她翻出了一包口罩,自己戴上一个,拿着就往外走,可出去才发现杂草的难缠,她简直行动困难。苏墨刚将司机先生安置好,就看到徐芳在往这边走,她没说什么也没过去帮她,只等她走到五号车旁边了,才伸手将人拉上去。:()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后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