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是a国话,苏墨可算是能听懂了,她回过头看去,是三个亚洲面孔的黑衣人,嗯,黑色同款作训服一类的衣服,看这行头,是某些势力的人。又看了看自己刀下还在颤抖的男人,想不到这俩货居然敢去得罪有背景的人?小路并不宽,够一辆车过而已。那三个黑衣人过来就分散站位,将苏墨围住。看到眼前这情况,他们脸色都不好。为首那个压着怒气,皱眉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杀他?”苏墨额角一跳,发觉自己可能错估某些事。追杀恶人的可不一定是好人。“我只是个路人,他们袭击我,我反击,有什么问题?”“你们就跟在后面,看得难道不清楚吗?”那人没立刻回答,他耳朵上带着的耳麦一样的设备上浅淡的红光闪了闪,才开口道“这两个是我家主人要的,你既然杀了一个,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苏墨“·····”她沉默的将刀收回,挽了个刀花。刀尖移开那惊吓过度的男人终于瘫软下去,扭曲着倒在地上脑袋一抽一抽的抖动,身下漫延开一滩液体。苏墨嫌弃的又后退几步,已经站在了墙边了。那三个黑衣人都在防备苏墨,没人去管中间那瘫软的男人。为首那个再次道“请跟我们走一趟,我家主人要见你,你最好配合。”苏墨笑了,她在黑衣人追过来的同时已经散开精神力确定了这条街没人关注。已经在这里耽搁几分钟了,苏墨不想跟他们继续扯。“如果我不想去呢?”“那就抱歉了。”她拒绝的话刚出口,三个黑衣人都眼神一凛,果断掏出枪对着苏墨扣下扳机。他们三个是一个小组长期一起行动,配合自然很默契。他们的任务是将那两个j国人活着带回去,死了一个本就是他们任务失败,是要受惩罚的,现在主人提了另一个任务,是给他们将功补过的机会,三人都不想再出差错。因为主人要活的,他们没有锁定致命处,但真要被打中哪怕一枪,那也不是好受的。苏墨确实没想到他们会直接开枪,这么不讲武德!小路本就不宽,在三人同时开枪时就已经封锁了目标的所有退路,他们突然发难,出手又是快狠准,他们的目标别说躲避了,只怕是连反应过来都做不到。嗯,这是三个黑衣人共同的想法,在弹匣清空的同时,三人的嘴角已经勾出了势在必得的弧度。他们想不到苏墨的反应和动作会那么快。在他们动手的瞬间,苏墨也动了。在第一颗子弹落空击打在墙上时,苏墨已经站在那为首的黑衣人身后了,扬起短刀轻轻一挥,苏墨再次转移。那为首的黑衣人只感觉到脖颈刺痛了一下,之后他的视野一阵反转,咕噜噜停止滚动时,他看见了自己那无头的身体向后倒去。此刻苏墨已经站在了另一人旁边。随着子弹“砰砰砰···”打入墙壁的声音结束,苏墨也完成了反杀。短刀不沾血,苏墨还是抖了抖才收进空间。他们没机会知道,他们那手里的武器就算打中苏墨也不破防这个事实了。人是死了,但那耳麦不断传来询问的声音“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啦啦哇啦····”苏墨瞥了一眼那叽哩哇啦的耳麦,虽然听不懂,但她知道那是h国的语言。看来这耳麦没有摄像功能,那边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苏墨没理会那边气急败坏的叨叨。她抓紧时间翻了翻黑衣人的衣兜,拿到了一些东西直接丢进手镯了,有时间再细看吧。这边长时间没回应,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苏墨看了一眼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迷的男人,没理会。临走前,手指一弹,四具尸体连同他们的脑袋顿时燃起火焰,苏墨的小火球术在不断的练习下已经可以做到连发。她前脚离开,那尸体上的火焰迅速将其包裹。等到那边派来的第二波人找到这里时,已经只剩下几具焦黑的东西和一个昏迷的任务目标。领头的那人将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汇报上去,语气中难得带了丝惶恐。实在是场面有点诡异,他心里莫名不安。现场除了自己这边的弹痕,甚至看不出打斗痕迹。他们的人和其中一个任务目标被斩首后焚烧,这么短短时间居然能将人烧成黑炭,而其他地方却没有被波及,唯一剩下的活口也是疯疯癫癫说不出个所以然。对面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是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干的?”“从现场看来,应该是!”“没用的废物!把他们的尸体和那个该死的j国人都处理了!”“是。”·····秘境入口处。这里是奥尔斯家族的主场,他们围绕着秘境入口搭建了休息区,一圈一圈往外扩一共三层。每个单独的区域内都布置得很舒适,收到邀请函的势力都能付费使用。正对着秘境入口的主位上,坐着让·奥尔斯和他的仆人们,他并不是奥尔斯家族的族长,只是族长的长子而已。开放这处秘境就是他的提议,他也负责执行。这也是没办法之下的决定。自从发现这个秘境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奥尔斯家族陆续派遣了近300人进入探索,一个出来的也没有。当然,300人里觉醒者只是少数,其他人都是进去打下手的,可一个出来的也没有,就算是对j国三大势力之一的奥尔斯家族来说,也是一大损失。这时候,让·奥尔斯就提出了开放秘境的提议。他们家虽然是优先发现了这处秘境,但盯着的人却不少,就如同他们家对其他势力所做的一样。如果一直摸不出里面的情况,也不能优先获取到资源,那么还不如将其公开,他们奥尔斯家作为东道主既可以收取入场费,又可以抽成,当然,如果对方能活着出来的情况下。反正他们不这么做,觊觎这里的人迟早也会行动,那时候他们恐怕什么也得不到了。:()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后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