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着郭尚书的意思,我大明沿海的百姓就应该被倭寇袭扰而不能反抗,一但反抗杀了倭寇,就会害了大明?那你到底是大明的臣子还是倭寇的臣子?大明百姓以税赋供养尔等,尔等不但不能庇佑百姓,反而庇佑敌人,你又该当何罪!”李景隆冷声质问着郭允道,眼中已经闪烁着杀意。若是郭允道只是以福州作为话题,李景隆倒是没有那么生气,但郭允道却以倭寇说李景隆,这让李景隆不能忍受。这不是妥妥的汉奸吗?郭允道听到李景隆的话,冷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二者岂能混为一谈,我何时说不庇护百姓,又何时说不让百姓反抗,我是说你不应该主动对倭寇动手招惹他们。”“呵呵,好一个不主动出手,那我大明为何要攻打北元?”李景隆反问道。“这”郭允道一时之间语塞。“说不出来了?我大明的疆域如今比之宋朝有过之而无不及,北元也被赶走了,当今陛下也已经收复了我汉家疆土,但大元肆虐我朝良久,屠戮我汉家子民,当今陛下乃仁德之君,我汉人之血,当以血还之,而非苟且。”李景隆眯着眼,而后转过身,对着朱元璋道:“陛下,郭允道误国,毫无血性,若日后倭寇入我汉家江山,郭允道,怕是会直接投降,臣觉得,此僚若掌管我户部,只怕日后大明的钱财都会源源不断的朝着倭奴国流去。”此话一出,郭允道吓坏了,连忙道:“陛下,臣断无此意,李景隆这是在信口雌黄,陛下不可听信这小儿之言,臣为大明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不敢有丝毫怠慢?你可敢让本侯去户部查你的账目?如今正是年末,想必你户部如今已经开始核算账目了吧?”李景隆眯着眼睛。郭允道的屁股必定不会干净,几万两银子说送就送,还有两座盐山。这些东西看似寻常,但经不起仔细琢磨。就为了平息李景隆的怒火,郭允道为了保住儿子,花了几万两。而大明的官员,说实话,很穷。若是清官,只怕家里千两白银都拿不出来,甚至有些人在应天城只能买得起一座偏远的宅子。而这郭允道在户部如今也就只待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算历来积攒下来的钱财,也不足以拿出这么多而一点都不肉痛。郭允道听到李景隆提起此事,顿时眯起了眼睛,直接在奉天殿上开始涕泪横流,道:“陛下,臣自认为这段时间在户部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半点差错,也不敢有任何徇私舞弊的事情,而今日这黄口小儿,竟口口声声说臣贪墨,臣没法活了!”世人谁不知道朱元璋最恨的就是贪墨,若是被人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郭允道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管朱元璋让不让李景隆来查,郭允道都得做做样子,将自己装作很冤屈的模样。而且户部的账册,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大家虽说贪,但不是贪的户部的钱,而是让一些人走户部的关系,他们这些官员里私下收取钱财。就比如说朝廷要拨款修缮河道,户部拨发出去的钱财,不可能一点都不盘剥,然而出去的钱财多是户部在运作,然后送往下面。下面的官员购买东西多以比市价高一点点的价格购买,然后商贾返利给他们,这些官员自然也会拿出一部分钱来给户部的官员,以此让他们对采购这些东西的花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账目,数不胜数,不过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有些材料多一份少一份,朱元璋不会特地找人去查。而且找人去查物价太过麻烦,只要在合理范围内,就不会有人去深究。所以,郭允道也不担心李景隆能看出来。郭允道在奉天殿哭诉着,其余参奏李景隆的官员,自然得为郭允道说一些公道话。“陛下,郭大人为大明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郭大人除了上朝的时候穿的朝服是新的,平日里的衣服上都有布丁,若说郭尚书贪,臣第一个不答应。”“对啊,陛下,我也看到了,而且郭大人在应天城就一座府邸,府邸只有三进,大明堂堂户部尚书将日子过成这样,难道还要被人诬告贪污吗?天理何在?”“陛下,李景隆信口雌黄,无故攀咬大臣,臣等不服,陛下若不惩治李景隆,我等便跪在奉天殿内不起。”此话一出,顿时不少人都直接跪了下来,一个个目光坚毅的看着坐在上面的朱元璋。似乎只要朱元璋不处置李景隆,他们就不会罢休。朱元璋看着这些官员,面色逐渐变得铁青,冷哼一声,呵道:“你们是要逼宫吗?”朱元璋最不:()大明:我李景隆真是大明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