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像羊一样被剥光了,拴在木桩上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胡秀儿忍不住抬脚朝离她最近的女人走了过去,女人头发散乱,遮挡着脸,看不清长相。
脖子上有个铁环,铁环上焊着一条铁链,铁链不过四五尺长,另一头固定在木桩上。
女人身上不着一物,看到有人走近,却没有丝毫羞涩遮挡的意思,反倒直接往地上一倒,把腿岔开。
她甚至都没有抬眼看胡秀儿一眼,甚至都没发现来的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
就那么毫无表情地躺了下去,做出配合的姿态。
而她周围,离她大约一丈远的其他女人,依然维持着胡秀儿进来时的样子。
要么静静躺着,要么曲腿盘坐,要么靠在木桩上,个个面色麻木眼神呆滞。
看着像是活人,其实跟死了也差不多。
不疯不傻不颠不狂,不是残疾也没有重病,却像一具具活死人,麻木到了极点。
这诡异的情形,看的人头皮发麻。
胡秀儿看着躺在自己面前,认命般死寂的女人。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尤其是私密部位,不仅有咬伤还有烫伤甚至坚韧利器深深刺入留下的坑洞。
除了一张脸还算完好,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胡秀儿都不敢想象,她经历过什么,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感,怎么压都压不住。
“柳三潼,给我找个能说清楚话的人过来,我要问点事。”
走出草棚,胡秀儿就沉声吩咐柳三潼。
柳三潼刚要转身去找人,胡秀儿又道:
“想办法弄些干净衣服,没衣服就床单,没床单,随便什么布都行。
把里面那些女人解开,裹上,哪怕扛,也给我扛上一起走!”
柳三潼清楚了胡秀儿的态度,立刻应了声,过去安排。
很快,一个女人就被带到了胡秀儿跟前。
胡秀儿看到她两鬓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怔,是那个把大肚子小姑娘扯到后面的女人。
在这种境地中,遭受这么多非人的折磨后,依然愿意对身旁人施以援手。
这个女人,人品应该不错,说的话应该可信。
胡秀儿放缓了语气,温声问起女人那个草棚里的情况。
女人说话很有条理,语气不紧不慢,没有过分激动,也没有什么愤恨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