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个房子,倒像个牢笼。
她想象不出自己睡觉的地方时时刻刻都被人监视是什么滋味,但是她知道睡觉的时候被人盯着有多难受。
而顾清晏回到京城,过的竟然是这么难受的日子!
光顾着震惊的胡秀儿,完全没注意到顾清晏说完话也不挪开嘴唇,就那么贴在她耳垂上,还试图咬她一下。
“主子!”
门外忽然响起了甲午的声音,顾清晏猛地转过头,无法抑制地喘了下。
他刚才好像魔怔了,竟然,差点。。。。。。。
简直疯了!
胡秀儿手忙脚乱爬下床,慌乱的像是要被人抓奸在床了。
为了掩盖身下异常,侧着身子半躺的顾清晏看的好笑不已,“你慌什么?”
“我没慌,”胡秀儿本能否认,又心虚道:“我这,不是怕被人误会吗?”
顾清晏冷哼一声,斜睨着胡秀儿,仿佛在看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负心女。
胡秀儿更加心虚了,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可她明明啥也没做啊!
甲午进来禀报:福瑞郡主又来了,似是喝醉了酒,被门房拦在了门口,大哭大闹,拔剑要砍人。
胡秀儿听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福瑞郡主竟是这样的人,硬闯不说,还要砍人。
难怪顾清晏不想娶,难怪甲午想让她来当挡箭牌。
这么彪悍的郡主,一般女子只怕打不过啊。
顾清晏脸色更冷了,沉声怒道:
“直接绑了,送京兆府!”
甲午心下一凛,送京兆府可就把事情闹大了,要是闹的人尽皆知,让福瑞郡主颜面全无,长公主岂会善罢甘休?
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福瑞郡主可是她唯一的女儿,真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可怎么收场?
主子的命令,甲午不敢违抗,他只能看向胡秀儿,希望她能帮着劝劝主子。
胡秀儿被甲午看的一头雾水,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他看她干嘛。
顾清晏见甲午不领命,还冲胡秀儿使眼色,更加气恼,冷声喝道:
“你看她作甚?出了事自有我担着,你只管照办就是。”
胡秀儿听到“出事”二字,这才明白了甲午的意思,赶忙道:
“要不,还是我去吧。”
她来不就是为了当挡箭牌嘛,单打独斗,郡主应该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