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儿点了点头,陪着顾清晏吃了饭,还去好好泡了个澡。
然后懒洋洋靠坐在贵妃榻上,由着顾清晏给她烘头发。
顾清晏给胡秀儿烘了个八分干,把香炉里重新换了炭,让胡秀儿帮他烘头发。
胡秀儿没怎么干过这种事,又不如顾清晏有耐心,烘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想把香炉直接压在顾清晏的头发上。
顾清晏忙抢过来自己烘,嗔怪道:
“让你这么弄,我头发非给烤坏了不可。
你这个懒虫,我都给你烘过多少回了,让你给我烘一回,你就偷懒。”
胡秀儿狡辩,
“不是我要偷懒,你不觉得把头发铺平了,直接拿香炉熨,头发干的更快嘛?”
“哼,快是快了,头发也毛躁了,睡一觉,只怕都要炸起来。”
顾清晏横了胡秀儿一眼,没好气道。
胡秀儿看着顾清晏包扎过的手,想到他就是用伤成这样的手,给自己烘了半个来时辰头发。
而自己才给他烘一刻钟就不耐烦了,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经过这一遭,她在顾清晏面前好像更加放松了,甚至还有点过于放松,都快暴露本性了。
她真不是个细致温柔的人,要不针线活也不会学成那样,连个贴身衣物都缝的七扭八歪。
顾清晏对她越是宽容,她越是骄横,这样下去可不行。
胡秀儿自省了下,忙把香炉抢过来,把顾清晏摁着躺回去,慢慢烘了起来。
一边烘一边问出心中疑问,
“你说用醉梦生害我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皇后既然想同咱们合作,为什么还要给你用花间月?”
顾清晏无奈地看了胡秀儿一眼,说好了今晚不说这些事的,怎么又提起来了?
胡秀儿讨好笑笑,
“闲着也是闲着嘛,你就说说呗,要不我晚上肯定还忍不住自己瞎琢磨。”
顾清晏捏了捏胡秀儿的脸,冷哼一声道:
“你再琢磨也不影响睡觉,只要躺到床上,一刻钟不到就能打呼噜,睡的跟猪一样沉。”
胡秀儿不干了,刚骂完她是懒虫,又骂她是猪。
她不过就是问一问,不愿意说就算了,总骂她干嘛?
她嘴一撇,臭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