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很明显的相当不耐烦,
“那个姜诗琪是高门贵女,她懂什么?”
“就算乐颜与乐娴跟着她一同回帝都城去,她也看不出什么来。”
“阿娘,你别总是跟我娘子一样神神叨叨的,你们这样到底烦不烦?”
就在姜诗琪把乐颜和乐娴,同时带走之后没多久,屋子里的县令夫人就醒了。
原本她对于这件事还没有那么的忧虑。
可是当她听说小兰也被带走了,现在乐颜与乐娴还有小兰三人,都在一处酒楼里。
县令夫人不由的皱着眉头问,
“姜诗琪真的这样说吗?让乐娴同她一起去帝都城?”
乐老夫人坐在县令夫人的床头点头。
她看着县令夫人发黑的印堂,就算她是一个对玄学一窍不通的老妇人,心中也觉得有些害怕。
她的儿媳经常性的会在她的耳边,念叨着什么煞气不煞气的。
难不成她的儿媳真的中了天上的煞气?
“不能让她们三个同时去帝都城。”
县令夫人咬牙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她煞气缠身,双脚刚刚落在地上,就从床上跌倒。
浑身疼的像是有一千根针,同时在她的身体上扎来扎去。
县令夫人的额头越来越黑,脸色却是越来越白,
“帝都城中能人异士不少,她们三个若是同时出现在帝都城里,一定会叫人看出端倪来的。”
哪怕只同时出现他她们中的两人,县令夫人都不必如此着急慌张。
她对于自己做出来的命盘很有自信。
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光阴,这个命盘是她一生最骄傲的杰作。
可就在县令夫人着急忙慌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风起云涌。
天象发生了迅速的改变。
院子外面的县令正在和端木景寒暄。
县令想要巴结端木景,让端木景给他通通路子,明年将他活动到帝都城去。
两人只觉得院子里狂风大作。
县令夫人披头散发的冲出屋子,她抬头看着天空,
“这是玄术,有人在推动玄术。”
“什么高人,竟然能够利用玄术改变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