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被崔二郎上了刑。
崔二郎也不问别的,直接就问柳声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柳声一边挨着鞭子,一边冲着崔二郎大声的吼着,
“我自己赚的不行吗?”
“我那么聪明,赚这么一点钱很多吗?”
“不行吗?”
柳声其实在这段时间里,也陆陆续续的买了一些帝都城里头的门面。
这些门面每个月都有营收。
站在崔二郎身后的姜皓然,甩出了几本账册。
他冷着声音说,
“据我们的调查,你买的这几家铺子的营收,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你现在的花销。”
“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一日在青楼的花费是多少?”
“那便是这帝都城里鼎鼎有钱的富豪,都没得你这样甩钱的。”
以前的柳声的确很聪明,做事情天衣无缝。
所以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兰芝是怎么死的。
可是现在的柳声,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做事情有些忘乎所以。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行为,早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今天柳声会出现在兵马司里。
绝不仅仅只是祝书生和银花,状告了柳声那么简单。
柳声挣扎着,他看向姜皓然,
“我认识你,你就是帝都城里人人称赞的皓然公子。”
“你的父亲是端木景,而我家中收留的乐侗水,前段时间才在你父亲的家门口上吊。”
“你是不是故意要借此机会,来报复你的父亲?”
“我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而已,是不是?”
柳声把脏水往姜皓然的身上泼。
试图把姜皓然也拉入这一滩浑水。
但是姜皓然的脑子,比柳声的清晰。
他冷笑了一声,
“不要混为一谈,你的夫人银花,都已经将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明白。”
“包括你残害你的前妻兰芝,谋夺了她的钱财,此事你认不认?”
姜皓然拿出了一份口供。
是银花的口述。
她的这份口供,十分的详细。
详细到柳声哪一日,和银花说了些什么,都十分清楚明白。
看到那份口供,柳声恨不得吐出一口鲜血。
早知如此的话,他就不该对银花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