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看过孩子一眼,你就让人把他送到郊外去埋了?”
柳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银花。
他不知道银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居然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私自处理了孩子。
他生气的转身,不搭理银花,冲出了屋子。
留下刚刚生产完的银花,满肚子的委屈,只能够躺在床上默默的流眼泪。
让她怎么告诉柳声,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是个……
在银花里的那些丫头婆子们,见到柳声走出来,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柳声看了她们一眼,问道:
“孩子呢?”
“孩子被送到哪去了?孩子是男还是女?”
没有人敢说话。
大家都低着头,柳声的声音再大一些,摆明了要发火。
众人便跪在了地上。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柳声越发的愤怒。
他冲到了乐老太太的屋子里。
乐老太太正在喝药,小琼就站在乐老太太的床边。
见到柳声进来,乐老太太脸上没有半点好脸色。
她问柳声,“我儿子去哪里了?”
几天没有听到窗子外面,有道士念经的声音。
乐老太太问小琼,乐侗水的病情怎么样了?
小琼也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她的儿子情况挺好的。
但是小琼也见不到她的儿子。
所以一看到柳声,乐老太太便想从柳声那里,打听乐侗水的病情如何。
但是柳声根本就不想回答乐老太太这个。
他问小琼,
“夫人究竟生了个什么?”
从众人的反应上,柳声感觉到,银花根本不止生了一个死胎那么简单。
若真只是一个死胎的话,众人怎么不敢说一个字?
小琼立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夫人不让奴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