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永定侯府还有原先的家世背景,依照端木景的意思。
根本就不必管吴家的人如何闹。
派人叫来兵马司,将吴家人打一顿即可。
可是现在永定侯府今时不同往日,姜诗琪与端木景又闹成这样。
没有和离胜似和离。
端木景也再使唤不动兵马司的人。
甚至他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兵马司卫,就这么站在人群堆里,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
面对吴家人的胡搅蛮缠,兵马司卫没有出手的打算。
端木景好说歹说,就是劝不走吴家人,他真是焦头烂额。
被迫无奈,端木景差阿寿叫来了金婆。
他忍着怒火,指了指永定侯府的大门内,
“走吧,进去说。”
这外头人多眼杂,个个都是看戏的表情。
端木景没兴趣把自己当成个猴儿,让大家看他的猴把戏。
金婆却是皮笑肉不笑,
“还是不必了吧,什么话我们在这外头说就行,是非黑白曲直的也好叫大家看个明白。”
“免得又传出点儿什么闲言碎语来,平白污了我的金字招牌。”
以前的金婆看到端木景,可不是这样的表现。
端木景忍着内心的气,快要得内伤。
他还和姜诗琪感情好的时候,每回金婆来永定侯府里头送新的丫头,都是满脸谄媚,点头哈腰。
无论端木景什么时候看到金婆,金婆都是恭维着他,哄着他,捧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
端木景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欺骗吴家的大娇和小娇签了死契,又以卖身钱十倍的价格,要她们自赎其身。”
“你这么恶毒,砸你金字招牌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既然金婆要在这外头闹的人尽皆知,那端木景就成全她。
这事儿不问缘由还好,一问缘由,金婆也不占理。
金婆不慌不忙的笑道:
“大爷,你怎么也不打听打听,我给了这大娇小娇多少卖身银子?”
“我是做这行买卖的,她俩的行事都已经传遍了帝都城,不会再有大户人家要她们俩了。”
“若是不加钱让她们俩自赎,难不成由着我将她俩卖进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