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寿之没得放。
就算是谁来说情都没有用了。
若再要纠缠,下场就跟永定侯一样,被打的鼻青脸肿下不来床。
一时间,帝都城的大街小巷里,说的都是这个事儿。
有人闻言,直接“呸”了一声,
“这不是活该的吗?早就看他们永定侯府的人不顺眼了,我看打的还轻了。”
“那个永定侯就算是有什么从龙之功,他儿子也不该把姜家的嫡小姐欺负成这样。”
“尤其是这一次,永定侯的养子还给端木皓然和姜南衣下毒,这可是人命官司,那个吴寿之休想放出来。”
义愤填膺的百姓,十分支持姜国公暴打永定侯。
当永定侯被抬回去的时候,只差人人夹道欢呼了。
“啊啊啊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儿?”
老太太从前厅里扑出来,压在永定侯的身体上,哭的撕心裂肺。
端木景脸色发黑,当即打发了下人去请大夫。
老太太又满脸是泪的回头,对端木景说,
“此事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父亲被你岳父打了,你得找你岳父讨个公道。”
端木景低下头不说话。
讨公道?
他这个糊涂父亲是为了把吴寿之从兵马司里捞出来,才惹怒了姜国公。
端木景内心本就不平,现在也不想去管这个闲事。
他装作没听到老太太的话一般。
等永定侯抬入房内没多久,吴家的人来了。
这吴家一大家子,早就被腊梅给放了出去做良籍。
甚至还薅了永定侯不少钱,给吴家人在帝都城里置办了一点薄产,买了套小宅子。
这次吴大郎和吴大娘子,带着好几个吴家的人,冲入了永定侯府。
他们跪在永定侯的床边,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尤其是吴大娘子,话里话外都是埋怨,
“当初是侯爷看上了我们家腊梅,娶了我家腊梅做平妻,也不是我们上赶着要攀爬侯爷的。”
“腊梅死后,侯爷又要过继我的寿之做儿子,我们心里不舍得,但考虑到侯爷的爱子之心,只能忍痛割爱。”
“现在寿之进了兵马司,咱们吴家的人死的死,倒霉的倒霉,侯爷,这事儿您不能撂手不管。”
反正有错都是永定侯的错。
吴家的人就坚信了这个理儿。
永定侯躺在床上,本来浑身就痛,听到吴家人把腊梅的死和吴寿之进兵马司两件事儿,全都赖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