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字画固然练的不好,可胜在他日日夜夜的苦练。
以至于他练习的稿纸和字帖,把所有的箱笼都塞满了。
填充了姜诗琪的一整座私库。
“不可能。”
白仙儿变了脸色,她亲自走入私库,在她熟悉至极的私库里,扒开箱笼上面的盖子。
“为什么都是这种东西?”
那些金砖银砖呢?
那些首饰头面和银票呢?
都被姜诗琪弄到哪儿去了?
白仙儿脸色发白,气的尖叫,
“啊!姜诗琪把她的私库都搬空了,走,我们去找她去!”
怎么能够这样?那座私库可是将来要留给白仙儿的。
她以后做了皇后,私库里的很多头面,都可以给她在大场合里撑场面。
被姜诗琪挪到哪儿去了?
白仙儿心疼的不行,她的心情类似于被人偷盗她的走了全副家当。
当即便和韦氏一起,匆匆去了长公主府。
正好碰上姜诗琪牵着南衣,两人从外面买完了东西回来。
母女俩穿金戴银的,仆从前呼后拥。
南衣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小小的累丝金镯子,小手里拿着一块桂花糕。
桂花糕的粉末还沾到了她胸口挂着的金锁上。
她原先的那把吉祥如意金锁换了。
换成了更大的一块麒麟金锁。
白仙儿眼底都是嫉妒,狠狠的盯着南衣,
“县主,祖母有事要问你。”
她扯了扯韦氏的衣袖。
韦氏一脸贪婪的上前,气愤的指着姜诗琪,
“你说!库房里的东西都去哪儿了?”
“好啊你,做我们家的媳妇,还偷盗我们家的东西,难怪你不回侯府住了,拿着那么多的钱财,你这外头的日子,过得可真潇洒啊。”
她的声音很大,说的话又模棱两可。
听起来,就像是在指责姜诗琪偷拿了侯府公中库房,在这外头吃香的喝辣。
姜诗琪面色一板,
“侯夫人这话说的,可是要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