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很快就恢复了心平气和,齐苏不满的撇撇嘴,随着时间推移,阿宁也变的不好玩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无意间瞥到齐苏眼中那一丝丝遗憾的神色,阿宁一阵无名火升起,本能的讨厌那个眼神。
齐苏歪歪头,满脸无辜的耸耸肩,“领队,你多冒昧,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这副质问的语气是闹哪般。”
阿宁额角青筋暴起,强行按下头上冒起来的十字路口,恶狠狠的咆哮道,“那我是不是要说声对不起啊?”
齐苏无视阿宁杀人般的目光,笑眯眯的接过话茬,“我这个人气量大,接受领队的道歉。”
“emmmmm……去死吧,狗男人,我祝你被张启灵他们压到死。”
阿宁快气疯了,娇美的脸蛋上全是愤恨的神情,在齐苏大腿上踢了一脚后就带着满脸的怒容转身离去。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拿枪杀了这时常惹她生气的混蛋。
阿宁轻轻的磨着牙齿,似齐苏这样的恶人早晚都有天来收,到时候她绝对狠狠的嘲讽回去。
齐苏神色一僵,阿宁这是在内涵他吧,莫名的胜负心理使得齐苏冲着阿宁离去的背影大吼了一句,“你想多了,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是不会被压的。”
正在走路的阿宁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身边有东西让她扶了一下,阿宁回过头同情的看了一眼状况不明的齐苏,好家伙,你还没搞对重点。
阿宁怎么想的齐苏是不知道,他这会只觉得神清气爽。
便愈发不在乎阿宁踹的那一脚,其实阿宁踹的并不重,这点力道相当于挠痒痒,他只是在意阿宁把他当成小受看待。
靠之,他长的是秀气了一点,也不至于当成下面的那个吧。
气跑了阿宁,齐苏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大好,这才抽空看向那几口神秘诡异的棺椁。
齐苏握着太阿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越是靠近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这样材质的棺椁他从来没见到过。
再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棺椁上面包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玉石,里面似乎还有一层水晶状的物体,里面有大量降红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就如同鲜血一样。
单从外形看来,这就是口罕见的玉棺。
难怪张启灵一眼就能辨认出棺椁里的是尸茧,而不是其他的玩意。
“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棺椁,这玉的颜色也很古怪,猛的一瞧有点类似鲜血的颜色,只不过是凝固状态的那种,而且,这沙漠地带也不好弄这么大块的玉石吧,西王母是从哪里找来的,还大咧咧的摆在这,她是生怕别人偷不走吗。”
齐苏围着棺椁转了一圈,心里满是疑惑不解,他发现,西王母的脑回路绝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测到的。
黑瞎子慢慢凑到解语臣身边,他精通医学和格斗不假,却看不出来这口棺椁值不值钱。
对于鉴定古董估算价值这方面黑瞎子是外行,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做到方方面面的全才,所谓术业有专攻就是如此了。
黑瞎子搓搓手掌,讨好的对着解语臣说道,“花爷,你觉得那棺材值不值钱?”
因为有求于人,黑瞎子的态度极其谦卑,解语臣头上挂满黑线,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
正在观察棺椁的齐苏听到后顿时竖起了耳朵,他和黑瞎子也有着一样的毛病,齐苏会格斗和风水,对古董鉴定却不是很擅长。
解语臣敲敲那口玉石漆棺,似笑非笑的看着黑瞎子,“让黑爷失望了,这棺椁并不值钱。”
“如果我没看错,这口棺材外面套的那层玉石应该是昆仑玉也叫称青海玉。”
“青海玉是本地的品种,其出处与和田玉差不多,但在质量上远远低于和田玉。”
“青海玉属于软玉,产地就在昆仑山脉边缘,在行里面青海玉低廉的按斤来卖,黑爷要是不怕麻烦,可以搬走这口棺椁。”
“但我建议黑爷最好不要做这种白费工,因为付出跟收获不成正比,这棺椁顶多能卖十来万,而且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自己。”
说完,解语臣的嘴角扯起一抹优雅的笑容。
黑瞎子听了解语臣的话整张脸上全是大写的懵逼,合着,刚才他激动了半天全是白白浪费了感情?
齐苏咬着唇低头闷笑,什么是吃了没文化的亏,黑瞎子就是很好的反面例子,还有这家伙就没有富贵命,不然早几十年就发财了。
“切,白浪费我感情,这西王母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
从解语臣得到正确答案,黑瞎子当即翻了脸,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
齐苏揉揉笑僵的脸,一把拉住还在骂个不停的黑瞎子。
“行了,你省点口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坏,这玉嵌套毕竟是几千年前的产物,不能直接当成现代产品卖,按照古董的价值算,再不济,多多少少也能买点钱。”
解语臣一番话熄灭了黑瞎子的满腔热血,而齐苏的安慰又让黑瞎子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