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时元脑中突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
昨夜他们是如何从客厅一路吻到卧室的,如何倒在床上,然后……那种姿势真的可以吗?
好像没什么不可以,因为已经那样做了。
等等,他和学长做了?!
时元倒吸一口凉气,飞快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祁景年被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愣,沾满药油的手停下动作:“怎么了?”
趁他分神,时元迅速抽回小腿,身体全部都用被子遮住,留给祁景年一个鼓包。
时元藏在下面,揪着头发,震惊无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景年才好。
不但做了,好像他还哭着求着让祁景年不要离开他不要出去,就差打开生育腔让对方当场标记。
天哪,他怎么能昏头说出那些话来,学长会不会觉得他很放荡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随后,时元感觉被子上有重量压过来,被子一角被扒开,涌进一股新鲜空气。
祁景年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已经随你处置了,你不准备对我负责吗?”
学长找他负、负、负责?
时元蓦地脸红,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
然后被子直接被祁景年拽下,时元眼前一亮,猝不及防地撞入Alpha温柔的目光中。
时元狼狈撤回视线,头偏向一旁,结果看到了凌乱不堪的床头柜,上面敞口放着一盒安全套,已经空了大半。
他眼神好,看见包装上写着12只盒的字样。
他就这样处置学长的是吧!!!
这下时元连抓着被子的指尖都泛着红:“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祁景年深知时元是个勇后失忆的类型,低低笑了声,对准那张还在结巴的嘴吻下去。
时元这下连“我”都不会说了。
直到时元肚子里传来咕噜的声响,祁景年才放开他,笑着说:“锅里有粥,我去煮个荷包蛋。”
时元拉起被角,盖住略红肿的唇,轻轻“嗯”了声。
祁景年脚步轻快地离开卧室。
没过多久,热腾腾的荷包蛋汤煮好了,祁景年将时元抱到餐桌旁,椅子上放了好几层软垫。
时元坐好后,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