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烈熵惊异的神情,他笑,手指划过他嫣红的脸:“就算是你……我也要在上面。”
烈熵耳根烧红,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他:“真狡猾!”腰往上一挺,深入他。
“啊!痛!”寒凛皱眉,被猛然进入的痛感令他全身颤抖,怨怼的瞪他,“你就知道蛮干!”
“嘿嘿!”烈熵一脸得逞的笑,腰下不紧不慢的抽动着,看他不可抑制的微微张口发出轻喘,苦闷又似享受的神色令人疯狂。
“寒凛,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是么?”纠缠着,喘息着,他忽然不安,太美好的幸福总是让人有些恐惧。
“……”寒凛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狠狠的亲吻,仿佛没有明天……
“熵,你还欠我一样东西。”伏在烈熵的胸膛上,他忽然轻轻道。
“我知道。”烈熵微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开口问我要。”
“现在,给我吧。”寒凛笑着,“过去,现在,未来,生生世世,只有我与你双凤翔。”
烈熵眼中闪着光芒,慎重的将贴身佩带的白玉取下,放在他手中——
“过去,现在,未来……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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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永安世子两岁生日,宁王设家宴,请烈帝到王府给自己儿子庆生。
寒凛站在丹师院的大院中,手中一枚云丹化为一只云燕冲天飞去,望着渐渐飞远的鸟儿,唇角勾起一丝安祥的笑意。蹲下身将怀里的小黑猫放到地上,爱怜的摸着它的头:“小焰,我看来是没有办法养你一辈子了,对不起,真的很想看你长大以后的样子,可惜,我没有时间了。”
小焰没有开口叫唤,含着泪的眼眨也不眨,定定的看着他哀伤之极。
丹师院的大门被大力撞开,一队士兵整齐的涌入,列队……
三月内,必定横死!不得幸免——
他笑着,看丁拙政走进来,果然……
“寒凛,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大将军有些惋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奈何……
“我也是。”寒凛轻叹。
丁拙政深吸一口气,展开赤卷宣道:“镇国玄衣寒凛,助我主开国,屡救我主于危难,实为不世良臣,然其居功自傲,放浪形骸,狐行媚世,祸乱我主心志……”
寒凛没有仔细听下去,他淡淡笑着,回忆那人的一颦一笑:烈熵,我爱你!
“……众臣齐柬,其罪当诛,不可赦……吾等今替吾皇执法,就地斩立决。”
烈熵,我爱你!
“请镇国伏法。”丁拙政皱眉,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在听自己的话,不再等他回应,转头示意身边的士兵上前。
寒凛没有丝毫反抗,安然就缚。
“住手!”女子清脆的声音打破尴尬的沉寂。
“青妃娘娘到!”宫人喝道。
包围着丹师院的队列让出了一条道,宫装的少妇急急入内,冷然喝道:“谁许你们擅自执法?这是何处?大将军莫非忘了么?”
丁拙政淡然抱拳:“回禀娘娘,我等奉宁王之令,行万民之法,纵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何况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