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哈哈一笑:“于姐,别夸我,我会就骄傲的,说不定我会打你坏主意。”
于琴也笑了:“小白脸,我是服了你了,我就是脱光了和你睡我也不会担心出事的。”
张伟忙摆手:“那可不一定,我不是柳下惠,我也是男人,也是正常发育的男人,但是,我很能忍的。”
“鬼才相信。”于琴说。
张伟不做任何辩解,默不作声听着。听于琴里的口气,老郑好像没有告诉她那小白脸是自己。
“前天,我打听到何英的消息了。”于琴突然说。
张伟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看着于琴:“啊!你找到何英了?她现在在哪里?在干吗?”
于琴看着张伟:“哟,张总,你看你这精神头,一提你的前老板娘,你两眼都放光啦,该不会那小白脸是你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伟脸色一变,勉强笑着说:“于姐,你咋能这么说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琴看张伟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以为是玩笑开过头了,打个哈哈:“别介意啊,我只不过是随便开个玩笑,你这么关心你的前老板娘,我这个现任老板娘吃醋啦……”
张伟没有心思听于琴解释这些,盯着于琴的眼睛:“于姐,何英现在在哪儿呢?”
“去北方了。”于琴告诉张伟。
“北方哪儿呢?北方这么大。”张伟又问于琴。
于琴慵懒的伸了伸腰:“不知道,我也是听何英一个要好的女友说的,就听说离婚后不久就独自去了北方,去了哪里,何英谁也没告诉,只说准备再开一家旅行社,重操旧业……”
“哦……”张伟没有说话,沉默了。
何英,是张伟心中的一个解不开的结,一个无言的痛,每每想起何英,心中就想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张伟这样复杂多感,感慨万千。闻听何英北上又开了一家旅行社,张伟心中大感安慰,毕竟知道何英有着落了,毕竟这是一个好消息。又想一想,自己南下,南漂,何英北上,北漂,有意思!
于琴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半夜了,休息,睡觉。”
张伟站起来就往外走。
“站住!”于琴对张伟说道:“干嘛去?”
“回去睡觉。”张伟说。
“你,在这里睡,”于琴指指床:“我自己睡老是做噩梦,你给我做个伴。”
“要是没有我,你就不睡了?”张伟有些不情愿。
“我就是这几天戒毒难受,又不是天天这样,帮帮忙,做做好事啦!”于琴的口气里有些请求的语气。
“那好,”张伟拉开柜子,抱出被子铺在地毯:“床我是不睡的,我睡这里,否则就免谈。”
于琴无可奈何:“好吧,只是辛苦你了。”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板娘,咱是打工的呢?”张伟往地上一躺:“关灯,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张伟和于琴还没睡醒,厂长过来叫他们去吃早饭,敲张伟的房间没有人,又敲于琴的房间。张伟让厂长稍等,然后急忙起身开门,请厂长到隔壁自己的房间里坐一会。厂长早已从总监哪里知晓了两人的事情,对张伟在于琴的房间里也不以为意。
饭后,厂长安排技术总监送他们去昌北机场,直飞杭州。
下午,张伟和何英顺利回到公司。
还在回公司的路上,张伟就开始电话调度昨天赵淑和阮龙的工作进展情况。按照计划安排,拍卖代理开始进入第三阶段,明天就要召开一个说明会,之后开始报名,先兴州后海州,邀请各家旅行社的代表光临,就拍卖代理的事宜进行详细说明,各家有意参与的就开始交纳代理保证金,填写报名表。开会通知已经发出,基本上所有接到通知的旅行社都反馈回来,说要派代表参加。
张伟又给玲玲打电话,落实说明会会场的安排和报名的手续、表格、首款程序等问题,逐项落实之后,张伟才放下心来。
回到办事处,看看时间还早,张伟又开车直奔山里的工地,察看起点毛竹建筑的进展情况,又看了看溪道的工程进度,和老罗、小郭、小明等公司的中层在电站开了一个碰头会,听取各部门的情况汇报,对下一步的工作做了安排。
这几天通过买毛竹和水泥的事情,小明应该是有所觉察张伟对自己的行为开始防范,所以在开会的时候基本没大说话,只是一个劲抽烟。
张伟没有多想,皇亲国戚,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只要好好干工作,别出事就行,要是出了事,真开,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在工地忙碌到下午5点多,于琴来电话:“张总,刚才我接到假日旅游陈董的电话,她今晚请我们吃饭,作为上次我们请他们吃饭的回请,听说我们出差刚回来,也算是给咱俩接个风。”
张伟答应着:“我一会就回办事处。”
晚饭还是在兴州大厦的酒店餐厅,陈瑶和徐君,这边呢,是于琴和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