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鸡却上心头:“……”
童辛看到童夫人给他打的手势,偷偷拉着段君恒走出去。
段君恒很担心,从童夫人无条件接受他那刻起,他就视童家所有人为亲人了,所以他一步几回头地看房内,“辛,真的可以离开吗?你娘和你爹正为我们的事起争执呢。”
童辛笑道:“放心吧,只要是我娘早就驾轻就熟了。”
果不其然,童辛刚说完没多久,厢房内便安静了下来,低低的似是很痛苦的呻吟传来。
段君恒微微红了脸,松了口气。
再见到童夫人时,是在大伙准备出发前往武当山,就见童夫人一脸滋润地和众人打招呼。
童老爷虽未给段君恒好脸色,但已经不再出言反对了。
童良驾车,段君恒和童老爷骑马。
童辛和童夫人坐马车里。
“娘,你不是在家里收拾手尾吗?怎么来了?”童辛问道。
童夫人这才将担忧挂上了脸,“我很担心你大哥。”
童辛安慰道:“大哥带着‘东西’南下了,他没事了。”
“南下?”童夫人忽然怔忡道:“那他留的记号为何是北上的?”
“北上?”童辛也讶异了,放低声音,“他应该带着龙脉卷轴回南京了才对?”
“那……那些记号是怎么回事?”
童辛也无法解释。
母子两沉默了很久,童夫人道:“只能静候你哥的消息了。”
童辛他们一行上武当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路,避免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可没想竟然有人知道他们走这条路,早早便恭候着了。
“童师叔,”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带着一群年轻的弟子上前,“恭候多时了。”
“是谭空庚真人。”本斋大师道。
童辛他们一行诧异,“道长是如何得知我们等走这条路上山的?”
谭空庚真人道:“不是贫道,是家师。”
“张真人?”本余大师他们恭维道:“不愧是得道的高人,掐指一算便知了!”
谭空庚真人有些不太好意思道:“家师……他抓阄的。”
一干人:“……”
谭空庚还没说完,其实张三丰还交代了,如果没遇上童辛他们,回来再抓一次。
唯独童辛“啪”地展开手中的折扇,一派风度翩翩道:“张真人不愧是我的知己,我们心有灵犀啊!”
谭空庚问道:“怎么讲?”
“我选这条路上山也是抓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