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谦和楚江对视一眼,保持缄默,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这让这老人家脾气倔呢。
一直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的元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晃了晃脖子,发出啪啪的声响,“那三个都解决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我这个大将军,也显得够久了,该活动活动了。”
元拓走到元卓身边,把人从拉近了自己怀里,转头冲元谦道:“那就这么定了,走吧咱们都回去休息了,也让陛下好好的休息休息,今天这一天担惊受怕够受的了,辉诩好好休息吧。我们都要出去办事了,京城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看家。”元拓说完便拥着元卓往大门处走,“本王一会会自己去点将,不用陛下过问了,明早也不用给本王送行,大家各忙各的。”元拓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抬起手挥了挥,拥着元卓消失在了所有人能的视线里。
元拓一直拥着元卓,从皇宫中央的养心殿一直走到宫门,一句话都没说,元卓知道元拓在想事,也没有开口,直到上了马,倚在了元拓怀里,元卓才开了口,“你要带谁去,白虎不在,让魁去帮你吧。”
“你手下的生意都是魁在帮你,我要是把他带走了,你还不忙死了。”元拓在元卓的而后轻吻了一下,“放心我身经百战,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活着回……”
“我要你毫发无损的回来,不许受一点伤,”元卓打断了元拓的话,语气格外的强硬,转头看着元拓,“答应我!”
元拓看着元卓急切的样子,看着那人眼里的担忧,果断点头,“好,好,我答应,我一定毫发无损的回来。”元拓守着在元卓的嘴边吻了了一下。
元卓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从密折上的战报来看,辽国几乎把全国一半的兵力都集结在了边境,就算元拓是身经百战,他也还是担心,以前元拓每次上战场,他也是如此,这几年的太平日子过的突然有了这个变故,元卓的心里更是不安到了极点。
元拓把元卓送到府邸,把一直养在家里的腾蛇麒麟青龙三个都叫了出来,直接出城点兵点将。
安阳家原来的祖宅在那次抄家之后便已经毁了,如果元卓愿意重建的话,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情儿是大隋的太子,他不可能离开京城,他必须在皇宫里接受教育,元卓舍不下孩子,所以干脆就在京城定居,元拓的府邸就是新的安阳家。
夜元拓回府,元卓和三个孩子正守在桌边等他,情儿三兄弟都已经进宫在宫里读书,情儿和安儿都早熟,已经从宫女的窃窃私语里知道爹要去打仗,很乖的嘱咐自家老爹一定要平安回来,小念康虽然不如两个哥哥那么懂事,但也是个聪明孩子,知道爹要走,掉了两滴金豆,也跟着哥哥说,要爹爹平安回来,孩子的懂事让元拓很是欣慰,一个抱了一下,才让三个孩子都离开了,桌上便只剩下了两人独处,元卓让人拿了两壶酒,和元拓对饮,一边喝酒一边轻声叮嘱,切记不要鲁莽,切记要悉心观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注意身体,在战场上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废寝忘食……
元卓轻声细语的把所有能想到的话都说了,元拓一直乖乖的点头……
眼看着元拓几乎一口都没喝,两壶酒就都被元卓灌进了肚子,人似乎有些嘴里,整张脸酡红一片,眼里满是闪烁的水波,没有了往日清醒是的精神,元拓看元卓还要喝,伸手把元卓手上的酒壶夺了下来,“好了哥,你醉了别喝了。”
元卓和元拓挨着,酒壶被抢了去,元卓转头看元拓,大了一个酒嗝整个人前倾,扑进了元拓的怀里,唇吻上了元拓的唇,动作粗野放肆,勾画着元卓的唇形,半晌探入,和元拓的舌交缠,贪婪的吸取着元拓嘴里的甜香。
元卓突然袭击,元拓浑身一阵,手上的酒瓶一松,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元拓来不及有太多的反映,只能被动的享受元卓的热情。
元卓整个人都离开了自己的椅子,整个人骑在了元拓身丄,手缠在了元拓的脖子上,腰胯唯唯轻晃扭动,摩擦着男人身丄的祸根,元拓很是受用,血都涌向了一处。
元卓放开了元拓的唇,两个人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元拓道:“会想我吗?”
“会,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停止不了想你。”元拓说着让人心颤的爱语,凑上前吻住了元卓的唇,反客为主,把主动权拿了回来,元拓的一只手灵活的拉开了元卓的衣带,把手窜进了白虎的里衣,挑弄着那小巧的乳珠,唇移开吻上了元卓的颈窝,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元卓的股间轻撩,转瞬又撩开了元卓的下摆,贴着元卓腰背,向下移摸到了那gu缝,手并未探进,只是在那小口轻触,那已经被他宠爱数年的小口便激动的流出了泪。
被元拓如此撩拨,快感已经汹涌而出,在元卓的每一根神经上跳动,元卓难耐的轻哼出声,身体微动躲了一下,转瞬两眼含春的对上了元拓的眼眸。元拓从元卓的颈窝抬起头,看着元卓苦笑着道:“我有点不放心走了,哥,你不会背着我找别人吧?”
元卓扬眉媚笑,“那可说不定,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把我喂饱,啊……”突然被元拓抱起来的失重感让元卓惊叫了一声。
元拓拦住元卓的背,靠在元卓的耳边轻语,“我会好好喂饱你,不过哥,你现在要夹紧我,摔了我可不负责。”
元卓虽然醉了却还有那么点清醒,手紧紧的抱住男人,腿也缠的紧紧的,嘴上去却在抗议,“孩子们才离开,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