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竟轩把手按在了领带的位置,看着路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是1对不对?”
路澄不知道他要干嘛,回答:“我一直是。”
孟竟轩扯开了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了。
路澄正纳闷搞不懂孟竟轩要做什么的时候,孟竟轩堂堂开口:“你是1的话,来睡我吧,我是干净的。”
……?
卧槽?!!
路澄腾地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弹起来了,一米九弹跳兔原地蹦高。
他急忙后退三步,才开口反驳:“你神经病啊?!你想做什么!”
孟竟轩不管路澄在说什么,只忙着做自己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很明显啊,就是脱衣服。
哥们儿已经脱完外套,开始解衬衣的扣子了。
路澄傻了:“等会儿等会儿!我服了,别脱了,能不能等会儿!别脱了!”
孟竟轩低头解扣子,一点眼神都没分给路澄。路澄叫他等会儿,他咪咪头都露出来了。
路澄大叫:“我问你,那江澈呢?你这样做你想过江澈没有?”
孟竟轩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路澄看着荒诞的场面好像是又被制止住的样子,深呼吸一下,才找回理智。
他是真的觉得荒唐:“所以这算什么?你在江澈面前做1,在我面前做0?”
“你这还是1吗?没见过哪个1,遇1而上?迎1脱衣?你想什么呢?”
孟竟轩已经把衬衣脱掉了,光着上半身,垂着头,在沉默中发大疯。
他最近日子好像是真的不好过,肌肉掉了不少,身形也有些单薄。如今正是冬天,脱掉衣服后裸着上身,不自觉地会发抖。
因为觉得冷而发抖,因为觉得难堪而发抖。
他抬起头来对着路澄,又惨淡一笑:“我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我爱谁。”
想不明白爱谁,可能两个人都爱。但这些情感上的纠葛,都不影响孟竟轩开口说:“但你睡我吧。”
“我这么久一直想你,如果睡一觉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你睡我吧。我没有和谁睡过,我是处男,我很干净,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每一个字路澄都认识,连在一起,这中国话难听到路澄恨不得狂吃四百个猪耳朵。
耳朵!别听了耳朵!
路澄看着孟竟轩开始弯腰脱裤子了,满脸无语,也不激动了,也不大跳了,刚被吓跑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这里有监控吧。”
孟竟轩把皮带抽下来,一把扔到旁边。
他开始拉下裤子的拉链,目光看着路澄,神情破碎:“当然。你愿意的话……结束后可以拷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