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宁肃神情认真地帮我消毒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地缠上纱布。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淡定,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可是我无法压抑住心口那不知名的悸动,忍不住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宁肃。
宁肃惊讶地问:“怎么了?”
我闷闷地说:“我刚才一直在想你。”
宁肃回答:“我知道。”
我补充说:“想你给我带的盒饭。”
宁肃笑着说:“我也知道。”
我埋在宁肃的肩上,万分不甘地承认了一个事实:“可我现在发现,比起盒饭,我好像更喜欢你。”
宁肃怔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我看了看面前的镜头,以及站在摄像机后的三双眼睛,觉得自己和宁肃简直在玩羞耻py。
我用犀利的眼神在三位摄像师身上扫过,再向他们比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示意“好走不送”。
摄像师们相互看了一眼,勇敢地选择了坚守阵地。
“……”
掀桌,还能不能给我一点个人空间?
宁肃察觉到我的意图,对着摄像师说:“人离开,摄像机可以留下。”
摄像师们犹豫了一会儿,把摄像机架在我们四周,人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我和宁肃两个人,宁肃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我的腰间,紧紧地搂着我,迫切又有些压抑地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倔强地不肯再说。
表露心意什么的,说一次就够羞耻了!
我刻意转移话题:“为了表扬你比我预计的还要提前半个小时到达,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宁肃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捧住宁肃的脸,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宁肃双目深邃,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心中似有小鹿乱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再次压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我凭借着那些少得可怜的经验,慢慢地用自己的唇描绘宁肃的唇,然后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用舌尖挑开了他的唇。
宁肃非常配合,我像是领导一样在他的口中巡视了一圈,再戏耍了一圈,见他还是毫无反应,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脑袋,表示:“你倒是动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