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还有些疼。
也许是纪泽阳动作足够温柔,让她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那种肉体被撕裂的疼痛,程灿感觉到颇为庆幸。
“要去洗吗?”
声音响在耳朵边,嗡嗡地,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嘶哑。
程灿动了动腿,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更加不想动弹。
她趴在床上,抱着纪泽阳的腰,喃喃自语,“我已经成了一条咸鱼,而咸鱼是不用洗澡的。”
纪泽阳摸摸她露在外面的背,笑着说,“你流了一身的汗。”
“那是正在被腌渍中。”她嘟哝了一句。
隐约间听见纪泽阳低笑了一声,然后被子被掀开,他下了床,卫生间传来流水的声音。
在窸窸窣窣中,程灿的眼睛渐渐合上,睡了过去。
晚上有些轻微的响动,也没有吵醒她。
第二天醒来。
一束光照在眼睛上,有些刺眼。
闭了闭眼,手盖在上面,她准备起床,感觉到腿格外的酸,奇怪的感觉。
想要下床,腰间突然被什么力量禁锢住。
纪泽阳眯着眼睛看着她,“去哪里?”
“卫生间。”
“嗯。”男人嗯了一声,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把程灿拉了下去,热烈的吻席卷而来,程灿感觉对方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去。
纪泽阳低沉的嗓音贴在她的脸侧,“要做吗?”
程灿看过去,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明显很清醒,她说,“我的腿很疼。”
纪泽阳的手滑下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眉头皱了起来。
“很疼?”
程灿却突然笑了起来,吻在对方的嘴角处,“其实也还可以。”
她怕再多说几句,这个男人就会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技术问题。
纪泽阳的手却顿住,不再动弹,他想要放下去。
看来真是把她的话当真了。
程灿的一只手伸进被子中,按住了对方的手,然后连绵的吻落在纪泽阳的脸上,笑着问,“要做吗?”
她眨了眨眼睛,“其实,我昨天晚上感觉还不错。”
看的出来某位先生是做过功课的。
于是,在清晨之始,纪泽阳少见地赖了一次床。
助理过来敲门时,两个人还在床上赖着,经过一番运动,程灿是纯粹地不想起床,很累,她甚至可以再睡一个回笼觉。
“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