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虽然也是官家,但跟叶国公府比不得也不能比。
叶夫人死死地盯着她,猛地揪住夏长清的长发:“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当时在圣妃宴会上是你出的主意还是叶绿苏出的?”
事情的性质已经不是夏长清想讨好叶家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而是处心积虑的陷害。
这会儿叶夫人何尝猜不出来叶绿苏的打算,她是打算独享叶国公府对于女儿的资源。
不管外头叶熏有多少的私生女,但只要不承认、不给名分,那些人便没有任何价值,可若是被叶家承认的女儿,那就不一样了,多少能够代表叶家,也会有名门嫡子上门求娶。
叶国公府的有嫡女跟无嫡女,对于庶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这样换算下来,叶绿苏要对付的根本不是赵镜姝,而是叶锦樾。
首辅府是高门府邸,家中主母更是出了名的温顺,必定不会个儿媳妇争抢主母位置、加进去必定是能掌握实权的,一切都手到擒来。
只要叶国公府没有嫡女、知瑶没有嫡女,那叶国公府便会珍视这个女儿。
联想到女儿从开始的丢脸,再到触怒龙颜,到最后声明扫地,逼得家族很也许不得不严厉处理她的女儿……
叶夫人脑袋嗡嗡的,差点没晕过去,她恶狠狠地瞪着叶绿苏,显得残忍:“是你……居然真的是你。”
叶绿苏浑身颤抖,他是知道叶夫人的能耐的,不然也不至于叶熏这么好的,但家里却愣是没有一个妾室通房。
她步步地往后缩,而看着在背后看戏的赵镜姝,要压抑很多,干脆也将她拖下水:
“母亲,便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将长姐的丑闻宣告天下,弄得舆论满天飞的是赵镜姝。
是赵镜姝让我这么做的,不然我怎么会冒险做这些。”
叶绿苏咬着牙,带着拉赵镜姝做垫背的念头说,“赵镜姝恨极了长姐,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让我做的。”
面对着叶绿苏一拍两散、鸡飞蛋打的处事,赵镜姝不动声色,眼皮子甚至都不抬一下。
她平静地饮了口水,只是笑容浅浅地对叶夫人说:“你们家的这只狗不仅会说人话,长了张好嘴,在狡辩不成后还是咬人了。”
她看着叶夫人,温柔可人:“夫人,您可得好生管教你们家的这只狗了。”
叶绿苏看着只对自己表现怒火的叶夫人,她心慌了:“不是这样的母亲,就算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是将长姐丑闻弄得人尽皆知的是赵镜姝,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闭嘴。”
叶夫人一脚踹在了叶绿苏的脸上:“贱人,死到临头了爱在到处攀咬,自作聪明也得有个度,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还赵镜姝让你去做的,你怎么不说你的这些计划都是赵镜姝叫你做的,呵呵……”
叶夫人凶悍地捏住叶绿苏的下颚,指甲都陷进去,鲜血顺着锋利尖锐的指甲蔓延出来:“赶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她用力甩开叶绿苏,冷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呵呵,神奇嚣张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付出点代价了,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聪明。”
充满冷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气。
小厮将叶绿苏拖下去,她拼命挣扎,大声嚷:“赵、赵镜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赵镜姝听着这些咒骂而话,脸上并无异样。
做人时都干不过她,难不成做鬼就行了?
搞笑。
赵镜姝起身,而这时余怒未消的叶夫人看着她的目光也十分犀利:“你别想让我感谢你,现如今锦樾变成这样也有你的一份。”
赵镜姝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让谁感谢,而是想让谁付出代价而已。
面对着叶夫人的迁怒,赵镜姝本不想理会,行了蹲礼后离开,但她倏地想到了什么,在经过叶夫人身旁后才顿住脚步。
她回头说:“叶夫人,你知道为什么叶小姐会落入今日的境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