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他反应及时,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便是镜姝的一具尸体了。
“你别这样,这也怪我,你是习武之人,察觉不对的能力自然是上乘的,谁让我不好偷听你们说话了……”
赵镜姝宽慰他手,但想了想要为自己解释一下,“不过我可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主仆说话,只是睡醒之后到处找不到人,听到你的声音才走过来的。
本想跟你打个招呼,但听见你们好像在说很严肃的话题,所以这才没有打扰。”
她顿了一下,试探性问:“我听着你们好像方才是有聊到我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二哥,我们都这么熟了,不日后就要成为夫妻,你可以不用对我隐瞒的,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一旁的冥月双目一亮,蠢蠢欲动的模样,可他还没组织好语言便被宋砚淮一记阴狠的目光看去。
冥月吞了吞口水,低着头。
宋砚淮缓缓后移目光,看着镜姝而眸光温柔得不像样:“没什么事情,就是朝局上的一些事情。
你是个姑娘,又不是女官,我不希望你掺和到这些事情。
前朝是刀光剑影,后宅是尔虞我诈,那些个血腥的事情让我处理就好了。
你不用替我担着。”
“可我方才听你们的模样好像还是蛮棘手的,若是……”
“镜姝。”
宋砚淮倏地打断赵镜姝的话,“不要让我为难。”
听着这话,赵镜姝多少有些委屈了,她方才差点丧命,这会儿她不计前嫌好心帮忙,他还觉得为难了。
见姑娘耷拉着一张脸,宋砚淮心软又愧疚,尤其是瞧见她脖子上的手指印时更是心疼,“我屋里有药,我帮你上药吧。
真的对不起你,我下一次会小心些的。”
他很认真地道歉,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让赵镜姝在询问。
赵镜姝算是看出来了,这不仅是一个难办的事儿,并且他还真的不想透漏给她知道。
即便她能帮得上忙。
宋砚淮阿羡啊头发嗯姨夫都湿了一些,担心她感染风寒,还让人去她的院子拿衣服。
他则是带着镜姝去屋里上药。
宋砚淮皱着眉,神色十分凝重,就仿佛是在战场上遇到了劲敌一般。
赵镜姝心里还是很郁闷的,但看着二哥这个表情,她又觉得好笑。
在擦药时候,赵镜姝还不死心地问宋砚淮是什么事情,但他不是转移话题,便是笑笑不说话。
赵镜姝看了一眼旁边的冥月,心里有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