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来……”
其实两人自从将心意说开之后便已经耳鬓厮磨过多次,说白了也就只是临门差这么一脚,若非顾忌这镜姝体弱怀有身孕,估计二人白日**也不是不会。
但赵镜姝脸皮薄,在这事儿上还是放不开,脸红红的,动作也是慢吞吞的。
宋砚淮却是格外的有耐心,也不嫌弃她动作缓慢,只是在旁边笑着望着她。
后来,他便拥着她,二人入眠,就真的只是睡觉,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
赵镜姝心里居然还有些遗憾。
意识到这点,她脸又红了起来。
她好像成了那种思**欲的姑娘了。
这会儿正是夏季,这不管白日还是黑夜都不算凉快,房间用着冰块稍微好些,外面的蝉鸣不断,像是在向着不断散发热量的太阳抗议,空气中带着蛋蛋的沉水香,那是专属于二哥的味道。
赵镜姝从前也买沉水香,她也经常点,而明明她跟二哥用的是同一种沉水香但味道却跟二哥身上的不一样,就很奇怪。
赵镜姝望着眼前的男人,从前她可不敢想自己居然还能离二哥这样的近。
她嘴角忍不住上扬,意外发现二哥的睫毛十分的长。
她忍不住抚摸。
宋砚淮没有躲,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赵镜姝被吓一跳,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虽然身体很累,但脑子却格外清醒得可怕。”
宋砚淮呢喃着,忍不住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镜姝,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赵镜姝被问得一愣,失声笑道,“二哥怎么忽然问这样的话,不日后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
夫妻一体,我怎么会离开二哥呢。”
她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啊,不好,非常的不好。”宋砚淮苦笑一声,眼眶忽然就红了,竟有眼泪流下,“我今日差一点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赵镜姝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结结巴巴:“二哥你别难过,我在地,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果然还是出事了。
重要的人,会是谁呢?
小姨跟姨夫,还有知瑶都好好的。
“是不是二皇子出什么事了?”
二哥并没有什么特别嗷的人,平日里同一些人交流也都是因为公事,唯有二皇子同他算得上是好友。
宋砚淮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赵镜姝,又在她的发顶吻了吻:“你要好好的,我们一家三口都要好好的……
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要去店里见一个人。”
那个人,才是他真实的父亲,也是他们的孩子唯一的祖父。
赵镜姝听着云里雾里的。
想必那个二哥差点失去的人便是他要带自己去见的那个重要的人吧?
可那个人是谁呢?
赵镜姝想不到那人的身份,她有些头疼,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时,她感觉脸上痒痒的,隐约好像是听见了二哥的声音。
“镜姝,你要是离开我,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