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书鸢眼角沁出了伤心的泪。
“娘娘别伤心了,您还有小公主呢。三皇子以后一定会明白您的苦衷的。”绿芜开口安慰道。
“你说得对。”夏书鸢擦掉眼泪,抱着女儿坐上步撵,前往了未央宫。
谢蕊珠被雨淋了一路,回到寝宫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裳,但还是“阿嚏”“阿嚏”喷嚏打个不停。
“夏书鸢就是个邪门的,不祥之物。不然好端端的,本宫去她那,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谢蕊珠气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皇上,让皇上替我做主。”
她起身就要去找陆晏时。
萱草急忙拦住了她,硬着头皮道:“皇上已经去过毓秀宫了。”
“怎么样?皇上是不是狠狠责罚了她?”谢蕊珠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
萱草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没有,皇上说她刚生产完,毓秀宫不能住了,让她搬去了未央宫。”
谢蕊珠听到这话,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她紧紧抓住萱草的手,不肯相信这个事情。
明明是她被欺负了,怎么还让夏书鸢得了好处?
“奴婢说的是实话,还请娘娘恕罪。”萱草急忙跪到地上磕头。
谢蕊珠松开了她的手,失魂落魄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片刻后,她恼怒地询问:“陆珩呢?我这个母妃淋了雨,受了寒,他也不知道来关心一二?”
“阿嚏!”
说着说着,她又打了个喷嚏。
宫人不敢插话,生怕惹怒了她。
谢蕊珠愤愤道:“果然是夏书鸢的种,根本养不熟。赶明儿我就去告诉皇上,他就是个白眼狼,一点也不孝顺,和琰儿完全不能比。”
陆珩正焦急地往宫殿跑,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看了一眼手上那碗热乎乎的姜汤,茫然无措地站在了原地。
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夏书鸢的种?
难道他不是母妃亲生的孩子吗。
不,不可能。母妃对他比二皇兄还好,他怎么可能不是母妃的亲生孩子呢。
“哐当”一声响,他手里的姜汤掉到了地上。
这个动静惹来了宫人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