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衍故意咬了一下我的锁骨,挑眉:“我会缺女人?”
“不缺,但没我这样的。”
“没你这样骚的?”孟时衍的话永远都是这样直接赤。裸。
“是啊,要不要在这儿?”我也不装了,也不端着了,直接表达自己的诉求。
孟时衍闻言,太阳穴仿佛被冲击了一般,猛烈得一跳。
“你确定?”他的声线已经愈发低沉,像是已经快要把持不住。
“确定。”
我被带到了车子的后座,车门落锁。
孟时衍比往日在家里,在酒店里要更加疯狂,我摸着他身上滚烫灼热的皮肤,一颗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末了,我察觉到不对,立刻在他耳畔说道:“记得。。。。。。”
孟时衍倒是没胡来,按照我说的做了。
两人躺在狭小的车后座椅子上,拥在一起,身上的汗水也浸染在一起,水乳交融,不过如此。
回到孟时衍家中,他仿佛是没有吃饱,拉着我又做了一次。
直到我连连求饶,孟时衍才放过了我。
我洗完澡之后,两条腿都发软了,随便找了一件孟时衍的宽松T恤套上,打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孟时衍不在房间里。
孟时衍家里没有适合我脚的拖鞋,因此我每次来都是赤脚,今天也是。
我赤脚走向书房,看到书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我听到孟时衍正在打电话。
“她是陈之禾的助理,陈之禾那边扯得这么干净,你们不觉得奇怪?”
我听着这些话一愣,忽然想到了,孟时衍可能是在说华城影视基地的事故。
我的手现在还打着石膏,还没完全好,一想到那次砸下来的场景,我便觉得手术伤口处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