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去给孟时衍倒了一杯温水,听到他在身后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就算是酒后乱性,就不能是乱你?”
我闻言耳后一红,踮起脚尖轻轻啄了一下孟时衍的薄唇。
“我更喜欢清醒的时候做。。。。。。好让你看清我有多风情万种。”
说完,微微挑眉,往他身上贴了贴。
许是被困意侵扰,我此时都有些神志涣散。
但是见着孟时衍站在门口的样子,挺拔的身姿,如刀刻一般的五官,就有些疯。
男色误人。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隔着衬衫描摹了几下,仰头用朦胧又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你不困?”孟时衍问,一把捏住了我的小手。
“困。”声音软糯低哑。
“眼睛都睁不开,还在这发,骚?”孟时衍滚了滚嗓子,喑哑着声音问。
“嗯。”我说完就去吻他滚动的喉结,身体愈发紧贴。
大概是在自己的领地,我更加放得开,一只手笨拙地替他解开纽扣,另一只手摩挲着。
孟时衍的大掌掌住我的腰肢,将我直接贴合在身上。
严丝合缝。
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重。
彼此合拍,也不需要过多的语言,空间里只剩下了耳鬓厮磨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客厅不够舒展,两人又换到了卧室。
在孟时衍一次又一次下沉之下,我脑中只有两个字:放浪。
在两人都大汗淋漓的时候,我听到孟时衍在我耳边哑着声音问:“宋听予,你喜不喜欢我?”
我此时脑中是一片空白的,随口敷衍他:“喜欢,不喜欢我和你上什么床。”
孟时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似乎很满意。
一场酣战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觉得自己疯了。
明早八点还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