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涌出一团银色光晕,丝丝寒意外泄出来。
绝面色一僵,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扯动嘴角。
“我开玩笑的,你们继续。”
瞬息间,光晕从余渔的手心中飞出套在了绝的身上,直接将他冻成了冰雕。
陈洋惊讶的看着被冻成冰棍的男人,尝试性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指头就被冻得通红。
转头看向余渔,眼中不见惧意反而充满了对于新鲜事物的惊叹。
“好厉害的术法。”
余渔握住他的手指,呼出一口暖气。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语气带着些许责备,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陈洋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心虚的偏头看向别处。
小声说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随后指向对面蜷成一团的血人。
“他怎么办。”
诸泽的意识已经有些溃散,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陈洋的目光,他费力抬头望去,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多谢,多谢你的关心。”
指甲深深陷入沙发垫中,过长的黑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头皮上。
原本具有侵略性的英俊面容变得柔和,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温柔气质。
陈洋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想你应该就这样病着,看着会顺眼很多。”
余渔伸手十分自然的遮住了他的双眼,看向诸泽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你若是不能度过这一道坎,以后便也就你的事了。”
诸泽紧咬着下唇,唇瓣渗出丝丝血迹,滴落到沙发上化作暗红的玫瑰。
“我可不那么容易死。”
目光灼灼的落到陈洋的身上,熟悉的面部轮廓让他想起故人,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求生欲。
“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声音沉沉,宛若一个陷入沼泽的费力求生的人。
余渔对他濒死的挣扎举动不以为然,挽着陈洋的手臂走上了二楼。
诸泽见他离开,始终萦绕在心间上的压力消散,不由轻呼了一口气,全身剧烈的疼痛令他麻木,艰难翻动身体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