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指望着能在平顶山上找到一些宝贝呢,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拾掇出来的居然都是些不值钱的烂石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破地方啊!
简直就是个糟粕之地!
就算他再有才华,也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如果能够早些拿到补偿金,然后赶紧申请调离此地,说不定还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唐县令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怨言,直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王母才被带到了面前!
在这个完全封闭、专门用来秘密审讯犯人的房间里,光线异常昏暗,只有一盏看起来随时都会熄灭的油灯,孤零零地立在桌子上。
王母满脸沧桑,一看就知道这几天过得很糟糕。唐县令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看似很不在意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王母走了进来,直到王母跪好,他才堪堪开口:“行了,你先到门口,把门关上。
等下我叫你,你再进来。”
“是。”
王母跪在地上,半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这屋里的一切。
密室!
这大晚上的,到底为何要将她带到此处!
就在刚刚,听衙役说官爷突然传唤,王母本欲拒绝。
奈何那王翠升,在自己那间牢房里,将整张脸都杵在两根粗木头的中间:“娘!你赶紧去!让老爷把我们放了!娘你快去!这回您老可一定要抓住机会!绝不能再狮子大开口!娘,你害了儿子两次,不能再害了儿子第三次啊!。。。。。。”
王翠升在那一声接一声的叫嚷,气的王母半死!
这个傻儿子啊!
竟然一点脑子都没有!
“你给老娘闭嘴!海鲜丢人丢的不够吗!”
“娘!都这时候了,您还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啊!先出去才是不丢人!难道您要害的儿子,一辈子都在这监牢里度过吗!”
王翠升一声声的脆脆,犹如那催命符一般,一下下推搡着王母,不得不跟着衙役出来。
待经过关押王翠升的监牢门前之时,王母简直要咬碎一口老牙:“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出来!老娘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傻的!”
王翠升却是不甘示弱:“你以为我愿意投胎到你家来吗!你家啥条件你不知道?咋的,还挑上我了,有能耐你别生啊你!”
王母上去就要撕了这败家儿子的一张破嘴,旁边牢房里尽是起哄的人!
衙役的腿疼的厉害,哪里还有耐心等着这对母子撕逼:“有完没完!这是监牢!当这是菜市场吗!吵什么炒!你,赶紧跟我走!去晚了,老爷怪罪下来,看你这身子骨受不受得住!”
王母这才,狠狠的朝儿子剜了一眼,跟着衙役离开。
看着眼前王母的状态,唐县令觉得自己的胜算更是多了几成。
“王家老太太,这几日过的如何啊。我可是听说,你那儿子可是想要出去,着急的很呢。你是个聪明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本官将你叫了过来,是为了给你一条活路。就看这条路,你愿不愿意走!”
啊指尖在桌案上轻点,烛火也随着敲击,一下一下的晃动。
王母跪在地上,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唐县令的表情,似乎要捕捉出对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半阴半明的脸上,有一抹看似不屑的笑,挂在那里。
“不劳唐大人费心,这几日老太太我还说的过去。”她这个岁数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拿捏。
就算与儿子再不合,那也是自己儿子!
想利用此事,挑拨离间,呸!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