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毛病吗?……没毛病啊!
这总比自己把刀送到敌人的手里,让人家翻过盘来杀自己强吧?
……陛下为什么会觉得存有这种想法的人蠢啊?
刚刚在暖阁里头的时候,他是真想问……可是陛下明明说了这想法蠢了,他要是还要梗着脖子去争论,岂不是让陛下更加的嫌弃他,厌恶他?
可是……他怎么想,给敌人递刀这种事情,都比这个蠢吧?
但是话说回来,当今陛下又不是个蠢人,他能这么说,一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就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在哪儿啊。
步六孤赤峰一脸的迷茫和纠结,他转过身来看了看身后的大殿,一甩袖子回家去了。
他就这么想了一路,怎么想也想不通,于是就考虑着要不寻个人问问。
可是问谁呢?
听陛下那个意思,只有汉人那些门阀世族的读书人才懂。
他天天跟汉人水火不容的,让他反过来去求教汉人?回头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到时候他西部大人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没那么勤快
谢元从军营回了家,路过门口的时候,远远地看见擂台附近十分的热闹,上头说书人的语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里头还夹杂着观众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已经快傍晚了,到处都是柔和的光影,显得这热闹的场面很是静谧且安逸。
谢元翻身下了马,进了家门的时候,心情莫名的很好。
她将手里的马鞭子扔给了赵念有,一路脚步轻快的穿过前院,刚刚拐过后院的门,就见沈留祯远远的迎了过来,一身宽大的衣袖,随风摇曳,问道:
“怎么样?顺利吗?”
谢元笑了,声音温眷地说道:
“还行,今天先将局面稳住了,今天回来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我就住到军营里头去。”
“啊?”沈留祯本来听她说顺利还很高兴,听到此处顿时就失落了,说,“可以不去吧?阿元,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分开了吗?”
谢元顿住了脚步,扭过头看向了沈留祯。
见他眉眼都耷拉了下来,表情很是认真,明显不是做戏,不是说笑。他是真的很难过,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谢元不由地转过了身子,正对着他,伸出手双手按在他的肩头上,说道:
“留祯,我是武将,你是文臣,以后恐怕因为差事,多的是分开的时候,难道要因为舍不得分开,所以事情都不做了吗?”
沈留祯抬了一只手,伸手盖在了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然后神情恹恹地扯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