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眼前的这一个是——外星生命体?他差点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药剂。“赛里?”他再度看一眼手中的东西,终于明白之前救护车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炉渣的,那个塞博坦人所谓的母亲,竟然是个外星人?那些只会修理机器的当地医生当然没办法治疗她的病,也只有经常从自己这边取阅大量书籍的救护车知道怎样治疗这么脆弱的存在。十几年寿命,真是如同机械昆虫一般短暂的寿命。这么想着,他走过去,将手中的药水交给她。“……药?我都说过不要再去找那名医生了,我知道你瞒着我,但是他要求你去做很危险的事对吗?”“喝了它。”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很好,现在她应该知道自己不是那个什么劳资赛里了。让他意外的是,女人一脸惊讶跟欣喜。“赛里?刚才是……你的声音吗?你说话了!你一直都不肯跟我说话。哦,赛里!我竟然听到了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对不起,我很开心。”女人说着掩着嘴哭起来。他有些惊讶,那个叫赛里的塞博坦人士会说话的,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么又为了什么不肯在这个被救护车称之为他‘母亲’的外星女人面前说话呢?敏锐的直觉让他察觉这背后有什么故事,他该死的好奇心又来了,他想弄清是怎么回事。“先喝了它,你会好起来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而他,会从这个女人还有这个房间之中找到所有隐藏的秘密。他没有用多少时间就从房间之中的数据板上搞清前因后果。这是一个相当没创意的故事。偶然落到这个星球上的外星女子被当地塞伯坦人收留,到这里都没什么。除了那个seeker是个军人,很快战死以外。这名军人有个幼生体,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的确做到了——在一个异星球凭着一己之力养育一个幼生体。她把一般幼生体花费至少千年才能学到的东西,在短短二十年里灌输给了他,让他能够在这样激烈竞争的世界得以生存。很快这名出色的幼生体被国家发现,他们带走了他,因为这样的‘天才’应该接受更高等的教育,有一个更好的监护人,而非流落在外与一个外星女人生活。应该是强行带走的吧,记录者是幼生体的朋友,记录者说女人的眼睛就是那时候看不见的,他焦急万分,不明白为什么流淌很多‘清洁液’之后她就看不见了,却又搞不清怎么更换她的‘光学镜头’。他的朋友付托他,告诉他自己会回来的。但是记录者知道他的朋友多半不会回来了——记忆手术,他们是那么叫的,从名字你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尽管幼生体将所有可以参考的情报记录下来,但还是很多时候让记录者伤透脑筋。不过,他不得不依靠自己认识的其他伙伴帮助,不过很多时候她也给了他们帮助。她成为了他们重要的家人。记录者写着,他准备离开这里,去找那名幼生体。她的情况日益变差,衰老这种在塞伯坦人身上缓慢出现的病症,在她的种族却似乎发作的相当迅速。她的寿命只有那么短短几十年剩下,没有可能像个塞伯坦人一直等下去。塞里,麻烦你了,我很快会回来。数据板上留下这样一句话。他合上数据板,在他看来这是一件相当可笑的事,几个塞伯坦人轮流养着一个外星人?就好比几个小孩子偷偷养宠物,最终无法负担而丢掉了它。但是还是有很多疑问没有解答。有关这个女人,她的星球跟他们这种生物的生命形态;有关一个塞伯坦人为什么要为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付出性命;还有她是如果将一个幼生体迅速培养成‘天才’……“炉渣的救护车,你小子是故意的。”他忍不住笑骂一句。明知道他是个相当贪婪的家伙,尤其是对知识尤为贪婪。他渴望了解一切,知道一切,希望一切都尽在掌握。救护车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好奇心跟求知欲会让自己驻足观望。到时候那炉渣就会一如既往的抱着胳膊嘲笑——哟,没想到高傲又唯我独尊的奥利安,也喜欢玩养宠物的游戏?你还是幼生体吗?哈哈哈哈!哼,宠物你养,我只负责获得好处,就这么定了。谁让你这炉渣算计我。——正在诊所的救护车打个冷颤,该换制动油了吗这是?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太多凶暴版镜像擎天柱,被虐的无尽内伤,所以写这篇自愈一下。正如威总不是一开始就中二,镜像擎天柱就算凶残也有小温馨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