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记者会记录下这一切。所有?人?,都会歌颂我们?伟大的‘爱情’。”江以焕的气息如蛇类般阴冷粘腻,每一个字都让顾岁安背后发?凉。
困扰了她这么长时间?的问题,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同样的废弃工厂,同样的绑匪,同样惺惺作态的人?。
就连江以焕口?中?的计划,都和她上辈子死时的走向极其相似。
从来都不是江以臣滥杀无辜。
想要她死的,一直都是江以焕!
顾岁安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她想说些什么,但恐惧、悲伤……种种复杂的情绪汹涌袭来,将她喉口?堵得干涩。
门?外?突然传来点?动静,歹徒立刻将破布塞进顾岁安嘴里。
破旧的铁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江以臣果然是一个人?来的。
他眉眼压得很低,周身冰冷气息笼罩,视线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落在顾岁安身上。
他每靠近一步,顾岁安的心就更沉一分。
舌头努力将布料往外?顶。
江以焕说外?面有?记者蹲守,可这里视野有?限,顾岁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
幸好那歹徒刚才塞的急,并没有?堵得多严实。
布料从嘴里滑落的那一刻,顾岁安用尽全力大喊:“别过来!”
“外?面有?记者,他们?要栽赃你!”
这两句话在空旷的工厂内荡起回音。
歹徒骂了一声操,大步过来一脚踹中?顾岁安的胸口?,“闭嘴!”
接着,他又走流程一般回头望向江以臣,“江总,先?弄哪一个?”
一副全凭江以臣差遣的模样。
从顾岁安被踢的那一瞬,江以臣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就断了大半。
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前。
可解决了一个,旁边还有?三?四个在蹲守。
江以焕算准了他会投鼠忌器。
他舍不得顾岁安受伤。
察觉到他隐忍的视线,顾岁安忍着剧烈疼痛的同时,还扯开唇缓慢笑了下。
“我没事。”她用口?型说:“不疼。”
江以臣闭了闭眼,“你先?离她远点?。”
歹徒直接无视了他的话。
“啊……”歹徒和江以焕对视一眼,接收到后者的眼神?信号后,他举起刀,“先?把江以焕解决了是吧。”
江以臣看不到他们?俩的眼神?交流,顾岁安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记者就在附近了。
在另一位歹徒要伸手推她,营造出顾岁安主动挡刀的假象前。
她自己先?扑了出去!
这样的情况下,她很难想出什么完美的解决方法。
唯一的出路,就是拦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