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次?是不是指两人已经亲密过一次了?
朕为何会放心?
他娘的这简直就是绿了朕,朕凭什么会放心?没把你现场剁成臊子,已经是朕宽宏大量了!怎么从你叶青嘴里说出来,反倒成了朕故意让你绿朕?
喝酒喝糊涂了?
柳诗妾,叶青喝糊涂了,你难道也喝糊涂了?你怎么直接默认了他的话了?
秦如雪呼吸急促起来。
她感觉自己隐约之中好像撞破了什么,那踢门的动作终于落了下来,重新恢复听墙角的姿态。
现在虽然依旧愤怒,但比起愤怒,她现在更想知道柳诗妾怎么说。
这两人究竟向自己隐瞒了什么?
果不其然。
听到叶青的话,柳诗妾并未否认,而是顺着说道:“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叶郎不喜欢奴吗?”
“诗妾国色天香,哪个,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叶青并未正面回答,而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那为何执意要走呢?”柳诗妾却重新把他按住。
“还是那句话。”叶青拍了拍脸颊,似乎想要努力清醒过来,但舌头依旧大着,“第一次是陛下的命令,现在却没有,伴君如伴虎,一次已经足够让陛下信任我……”
“叶郎又怎会知道,这次没有陛下的默认呢?如若不然,陛下又怎么会放任奴出宫?又恰好在叶郎忙完国子监的事情后,举办此次花魁诗会呢?”柳诗妾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丝幽怨和哀伤,“叶郎又怎会知道,这不是陛下的犒赏呢?”
此话一出。
本来还在挣扎的叶青骤然僵住,整个人都沉默了下去,似乎在思考着……
与此同时。
门口偷听的秦如雪也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鬼?
第一次是朕的命令?
现在也是朕的默认?
朕让自己的女人用身体去犒赏叶青?
朕怎么不知道?
秦如雪敢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下过这个命令,甚至连这种念头都没有——哪怕再喜欢叶青,撑死也只不过想过自己用陆淸漪的身体和叶青恩爱一番。
怎么也不可能让柳诗妾去做啊!
他娘的!
这和自绿有什么区别?
可……
自己确实没想过、没做过,但现在看这纠缠在一个床上的男女,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语气,好像他们也不像是在说谎。
那——
下意识地。
秦如雪脑海中闪过“陆淸漪”三个字。
然后,这个想法一经诞生,就仿佛下了烙印一般,彻底留存在了脑子里,怎么也驱赶不走。
“所以……”秦如雪吞咽着香津,再次确定这个大胆的想法,“所以是陆淸漪用朕的身体,强行让诗妾去陪睡叶青?”
——陆淸漪知道这件事?
是了!
若是不知道,她一个陪着夫君来参加花魁诗会的人,只会像其他人那样,认为花魁不会留宿,等着叶青一块回家。
而不会像刚刚替换身体那样。
仓促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