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里,四公里,三公里,两公里,一公里……
距离越来越近。
“到了。”助理恭敬的对身后的男人说。
冷慈深下车前披上羊绒大衣,挺阔修身,气质儒雅华贵。
他的头发在刮着的风雪里也纹丝不乱,看来有刻意打理过一样。
手上戴着皮绒手套,保镖给他撑伞,被挡开了。
雪花飘在他肩上,很快形成了一片白色。
他望着这个破烂的地方,眸色森寒。
咯吱咯吱,地上的雪被踩踏,发出声音。
上面留下脚印很多,有些化水成冰,留下一个个浸水的脚印。
冷慈深往前走,忽地皱了眉。
不对。
…………
祁不折不喜欢被控制,哪怕沉沦也得自己心甘情愿。
所以作死的,受不了了还要撩拨,每每都会被教训得很惨。
然后又乖乖的求饶。
不过白昀枝也没有折腾他太久,把小少爷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突然外面有人急促且有节奏的敲了门,手机也在震动。
白昀枝眸色一沉,动作迅速的给祁不折穿上衣服。
祁不折有点懵,神色惫懒的问,“怎么啦?”
白昀枝给他穿好衣服,亲一口小少爷的鼻尖,“没事,别怕,我们现在得离开了。”
他边说边给祁不折套上大件鹅绒服,把人裹得跟个风球似的。
祁不折:“……”
刚刚做完这种事,哪怕不是他使力也累得慌,所以只能任由少年动作。
看白昀枝这慌忙的样,他猜测他们应当是被人发现了。
穿戴好的白昀枝把祁不折抱在怀里,没有留念,离开了这个他们居住了一小段时间的房子。
明明哪怕被抓到,祁不折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心慌意乱了起来。
下意识被这个气氛影响得紧张不已。
外面有两个衣着普通但气质威猛的大汉,带着白昀枝从另一个方向下楼。
然而就在他们前脚离开,有人就冲了上来。
直接破门而入。
房子里果然没人,一个为首的人立马打电话给了自己的老板。
大雪纷飞,落到身上也没有化。
长睫上落了雪,英俊硬朗的脸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