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栖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解开她的哑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掐着她苍白闹着冷汗的脸颊。
“和离?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什么话都敢说!”
沁雅忍着身体深处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冷冷笑了。
“本宫有什么不敢说的?”
贺子栖清了清嗓子,蹙眉道:“不就是中秋没回来陪你,你至于闹到陛下面前?”
沁雅微微睁大眼,他是真的不懂吗?居然这么轻描淡写!
她讥诮的目光令他恼怒,咬牙道:“萧沁雅,不要恃宠而骄!”
沁雅又笑了,恃宠而骄?那滋味,她早就忘了。
这个笑容无异于火上浇油,贺子栖从不知道,这女人不言不语就能如此惹他生气。
“说话!”
沁雅依旧冷笑,一个字一个字开口:“贺子栖,要么和离,要么当鳏夫,你选。”
贺子栖心尖一颤,眼眸顷刻布满血色煞气,三两下就将那身华丽的宫装撕开……
“不要!”沁雅惊诧惶恐,尖叫道:“来人啊……”
马车外仿佛没有一个人,依然保持着平稳前行的节奏,不疾不徐。
被占有的那一刹那,她哀痛哽咽:“贺子栖,你还要怎么恶心我才够?”
男人脑海中绷着的弦断掉,最后一丝理智烟消云散!
沁雅不再说话,紧闭双眼,眉头仍是满满的抗拒和厌恶。
贺子栖也烦躁不已,将她转过去,继续这种空洞的暴力,来掩饰莫名不安。
沁雅胸腔血气翻滚,血控制不住从嘴里涌出,染红了半张脸,染红了衣袖。
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折磨顷刻就能结束。
可贺子栖已经不配作为她的夫君,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了。
他既然不信她,那她就永远不让他知道。
沁雅用力咬上自己的手背,咬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