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这里可是哥谭,枪声和节奏里的鼓点有什么区别?
人群簇拥下,舞台的正中央不是舞女,也不是舞男,红头罩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开枪!一是他不缺子弹了,军火库回来了,另一个则是他受不了了,小丑帮的那群疯子,他们在舞台中央摆了一个小丑的雕塑,然后一群人围着在跳舞,他只觉得自己眼睛很痛。
而且那是什么造型,小丑为什么穿着白大褂打扮成医生样子。
一枪下去,雕塑没碎,台上飙血了,哦,原来不是雕塑,是小丑帮的spy,没区别,红头罩一样的开枪,滚下去!
“嘿!红头罩,我们最近可没犯事,老大还在阿卡姆呢!”有人不满的抗议。
红头罩随手就给了旁边的人一拳:“我的地盘不能出现小丑帮,有意见?”有意见憋着!
目光扫视过这群人,小丑帮的疯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如出一辙的莫名其妙的笑容,不对!
红头罩的危险雷达在狂响,笑容,小丑,该死的!是笑气!
人群中的一个人已经扑了上来,毫不犹豫地捏碎了手里的罐子,然后是另一个——这帮疯子,他们全都不顾自己,直接感染了笑气,很难说是他们自愿还是小丑做的,毕竟那个疯子是出了名的连自己手下都不在意。
一边应付着扑上来的攻击,杰森轻松的一枪送走一个,一边努力的闭气,头罩的过滤效果显然阻止不了浓度这么高的气体——
“他怎么还没感染?”小丑帮的人一个个倒下,即使不被枪击,吸入笑气之后的人也是控制不住的大笑然后倒地失去呼吸,这间酒吧已经充满了笑气,红头罩怎么还没中招?这可是小丑老大安排的自杀式袭击。
一个彻底失控的小鸟,在毁灭之后重生,重生之后却又毁灭别人,多么有趣啊,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老朋友小蝙蝠会怎么对待这个可怜的小鸟了。
阿卡姆的六层病房里,小丑躺在病床上哼着歌,白色的天花板,连灯都是塑料的吸顶灯,哎呀真是无趣,他闭上眼睛,哼起他自己编的不成调子的歌曲:“从前有只小蝙蝠,他捡了一只小鸟,哎呀,小鸟怎么飞走了……小鸟被打死了……在小蝙蝠面前被打死了……”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继续哼着:“……小鸟开始杀人了,小蝙蝠怎么办呢?”
最后一个倒地的人意识模糊,但是视线中红头罩还是那样一脸冷漠暴躁的站在那里,他脸上还洋溢着控制不住的笑容,肌肉僵直的倒下,嘴里呢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前仆后继的自杀式攻击,杰森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嘴角肌肉没有不受控制的牵拉,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很好,咔哒作响很灵活。突然间,他免疫笑气的攻击了?
整间酒吧,狂躁的摇滚乐还在响着,却只有杰森一个人站着了,他突然拿出了夹克口袋里那面小小的镜子,在他触碰到的瞬间,蓝色的图案亮起,杰森在想,难道这就是那个游戏所谓的奖励女巫的馈赠?
想起了那场大火,和火中的红发玩偶,杰森的动作一滞,沉默着叹息了一声,不得不承认,今晚红头罩的火气多少有些因此而起。
被暴打一顿的抢劫犯:“?”所以我只是你不快乐的伪装是吗?
手中的镜子触感凹凸不平,他想起幼崽喊的话,笑了一声,当然不是因为笑气,他在想幼崽留下的人事招聘。
回忆起阿曼达对着他画的图案,她的确是个很出色的药剂师,或者说是主治医生,所以——杰森有点感兴趣了,这是免疫笑气,还是什么都免疫呢?杰森跃跃欲试,得想办法去一趟阿卡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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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迪克aka和善版本蝙蝠侠则是直接去到了酒吧的地下,出乎意料的是一路都没有任何阻挡,甚至连守卫都没有,小丑帮没落了?
悄无声息的脚步靠近了最里面那扇门,出人意料的是没有锁,是半掩着的,夜翼版蝙蝠侠已经启动了记录功能,蝙蝠镖也已经在蓄势待发,然而打开门空无一物,这是间屋子,也只是间屋子,能看到的就是四面墙加一个空白天花板。
然而墙并不空白,一整面墙都是五颜六色的涂鸦文字,个人风格实在是过于突出,这感觉就像是愚人节打开一个恶作剧道具盒,里面当然不会是礼物,而是由弹簧弹出的一个巨大红色拳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花里胡哨的单词“surprise!”
糟糕的配色,刻意幼稚的字体,是小丑留下的字。
不止如此,另一个人似乎也有样学样,另一面墙,不同于上一面的简洁,黑白分明,密密麻麻的一句话,同样也是个人特征非常明显的几行文字:“什么东西喝水会生气,生气跑得快,身体被切开,切开能复原?”
……谁涂鸦会写这么多字?完全失败的街头艺术,果然是哥谭老谜语人了,迪克一边吐槽,一边迅速把情况发到了蝙蝠家的通讯频道,他俩怎么混到一块儿去了?
通讯频道里,去了中东,这段时间都神出鬼没不回信息的蝙蝠侠突然出现,老样子仿佛多说一个字要花钱一样,惜字如金:“去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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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报!今天掉落的不是垃圾桶旁,一阵眩晕后卫斯理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眼屋顶,令人惊喜的是太好了,竟然有屋顶!小小的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冰凉的触感,地面不是水泥地,而是很奇怪的突起的铁质地面,很简陋但是反射着金属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