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您没事吧?”
“没有。”
张扬小小舒了口气,“那就好,不过晏总腿受伤,他和白小姐的婚礼本来定在下个月,可能要推迟了。”
挂了电话后,楚意躺到床上,桃姨以为她不太舒服,让她好好休息,她去接孩子们放学了。
这时晏夫人打来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拿了她的钱,还和她儿子联系,甚至还害他受伤。
“楚意,上午接支票的时候,你可是半点没有犹豫,你这样叫做不讲信用!“
楚意默了一下,“那我把支票还给你?”
“你!”
“我答应你离晏北倾远点,但他自己要贴上来,我可没有办法。之前你一直骂我贱人,说我勾引晏北倾,现在我把这话还给你,你儿子才贱!”
故事是错误
桃姨接两个孩子回来,楚意怕瑜儿看出什么,只说很累要睡了,不要他们打扰。
她喝了药,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扑通乱跳着,眼前总有黑影晃过,却又不敢闭上眼睛。
在她几乎崩溃的时候,手机响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接通。
“桃姨说你没有吃晚饭?”
晏北倾的声音,低低的,如在耳边一般。
楚意心颤了一下,紧紧抿住嘴巴。
“你没事吧?”
“……”
晏北倾叹了口气,“你很累了吧,不想说话是么,那我先挂了,你早点休息。”
楚意心头一紧,想到他一旦挂了,周围又会立刻被黑暗笼罩,不由呼吸急促起来。
“楚意?你怎么了?”
楚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晏北倾默了一会儿,道:“时间还早,我们说会儿话吧,你可以不用开口,听我说就好。”
“说什么呢,高彦可以帮你回忆过去的事,那我就从我们第一次相遇开始讲吧。”
听着晏北倾的声音,楚意心慢慢平复下来,而后试图在脑中构架那么一个画面。
晏北倾和白栀大吵一架后,他气怒之下,拉着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楚意进了隔壁房间。
他将一沓钱甩到床上,而后将楚意推倒。
“你不是想要钱么,这些全给你。”
他扯开她的衣服,脸上只有怒火和疯狂,他的动作很粗鲁,画面中的她疼得皱起眉头。
可她没有反抗,只是木讷的顺从着。
这种不反抗,让她很不能理解,可心绪却好似想通着,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绝望。
那是一个在沙漠里行走,却找不到方向,饥渴暴晒之下,已濒临死亡的人,在看到一抹绿洲,分明知道是海市蜃楼,知道走过去也不能得到救赎,却还是怀揣着某种窃喜,义无反顾的往那里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