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一整排的两层小楼,如今几乎都翻新重修为五层高的新式楼房。
唯有赵鹏伟的房子,夹在中间,还是之前的两层和老式设计,看起来显得格外破败。
这新旧对比,非常直白的展现出,房屋主人这么多年混的不过如此,甚至比身边人都差。
向晚心里的很多情绪,在看到这房子时,突然就淡了下来。
他对她不好,他自己过的也不好。
有时候,老天不也挺公平吗?
向晚跟刘梅敲门时,他们一家三口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烤着取暖器。
罗莉乍一看到她们两一起登门,脸上显出一丝心虚之色,随即掩饰掉,起身迎接:“呀,稀客啊,居然是晚晚和她姥姥来了。快进来坐。”
赵鹏伟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什么要紧事还得你们亲自过来跑一趟?”
向晚将镯子盒子放在茶几上,脸色冷淡,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姥姥的礼物不见了。”
赵鹏伟小儿子还是读初中的年纪,原本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闻言也看过来。
赵鹏伟对他招呼道:“你先上楼去,大人谈点事。”
他虽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
赵鹏伟再次换上笑脸,打开盒子,道:“哪里不见了,这不还在这里吗?”
天大的价值
屋内,罗莉起身给向晚和刘梅分别倒了一杯水,又把刘梅牵到沙发坐下,温言细语的安抚道:“不着急,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刘梅道:“我一打眼也没看出来,毕竟咱们不是专业人士,又没买过,不懂这些翡翠的门道,可是晚晚她懂啊,她一眼就看出来不一样!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刘梅还是宁愿相信,赵鹏伟是被人给坑了。
赵鹏伟拧着眉,从盒子里拿起那只镯子,左右端详,“不就是个镯子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看着向晚,“闺女,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向晚冷道:“这种天然玉石,每一块料子都不一样。你是觉得姥姥头晕眼花,可以随便拿一个糊弄过去吗?”
赵鹏伟心里一沉,面上还是佯装不解,矢口否认,“我就是拿给朋友看了眼,然后就拿回来了,我可没动过这镯子。”
“你全程都盯着镯子吗?”刘梅追问,“人家会不会趁你不注意换了?”
赵鹏伟顺着杆子往下爬,接口道:“哎呀,中途去上了个厕所,还是大号,不过就二十分钟的功夫,不至于换个镯子吧?”
刘梅激动的直拍大腿,“一定就是那时候被换了!你赶紧去找你那个朋友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