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茶,两人坐下。老萧说:“我俩关系不同。你说真话,你什么时候学了治‘梅花掌’的方子?我记得你师父也没这手功夫。”
“江西遇到的那个董先生,还记得吗?”
“大胡子?”
“对。”
“他不是说要四年后才相见吗?”
“说是这么说,记得在磨丁,我有一天向你请假的事吗?”
“记得。”
“那天,我就是去对面的磨憨会董先生。他托人捎信给我,要在磨憨见一面。方子就是那次给我的。”
“那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一个非常古怪的人,神仙一样,意想不到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等我要找他的时候就消失了。手机关闭,连唯一知道他行踪的释延峰,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一个非常神秘的人啊。”
“对,我现在就想找到他。正在到处打听。”
“为什么要找到他?”
“方子是他给我的,克鲁兹给了我一笔钱,我要给他一半。”
老萧听了,半天才叹道:“山红,你能在江湖行走十来年,一是你师父教得好,二是你心善啊。换上别人……”
我说:“不往下说了。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准则。再说我想找到他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心里有些慌乱。”
“慌什么?”
“现在还不能跟你说。”
“我都不能说?”
“对。有些话说早不好,说迟了也不好。适当的时候,我会和你讲。”
他点点头。
我说:“明天陪我去乌乡看看师父,行吗?”
“才回来一天,就急着去看师父?”
“能不能陪我去?”
“可以啊,我怕小林有意见,你娘也对我抱怨过,说你天天不归家。”
我说:“一言为定。上午九点出发。吃了饭还有事,你叫食堂早点搞饭菜。”
在老萧那儿吃过晚饭,我开车回旭日,因为,还要与魏一铭见一面。之后,还要与小林商量,那笔钱如何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