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的身份只要清白他都可以接受,但难就难在江冉是男子,而陆砚洲又非他不可。
陆老爷子被这些事闹得仿佛人都更苍老了些,晚上只有靠吃药才能安眠,但凡陆家不是只有陆砚洲一个独苗也好,那他也不是不可以退让,奈何天意弄人。
原思瑶在那之后,把陈以柔安排在身边尽心尽力照顾着,俨然把她当成了儿媳妇,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了孙子。
陆政年到底撑不过对原思瑶的感情,开始每日的哄着,原思瑶表面上像是原谅了,但实际上还是折腾个没完。
甚至疑心他的小情人早就养在了外面,好像非得找出那个人是谁她才舒心。
陆政年各种坦白发誓都没用,原思瑶开始查他的手机,手机里但凡有陆政年跟女性的聊天记录她就开始了质问。
对他的行程细无巨细的追问,吃饭约了哪些人也要知道,只要有女的在她就要参加。
然而陆政年的工作性质特殊,官场上有的事并不好有外人在,但是陆政年不带她,在原思瑶眼里就是幽会小情人。
直到有一次在陆政年的衣领上看到一个淡淡的口红印,两人再次发生了争吵。
而始作俑者陈以柔则抚着肚子旁观,他们三个在一个院儿里,想要在陆政年的衣领上留下一个口红印再简单不过。
一次跟踪,原思瑶看到陆政年跟他的女秘书去了酒店,整个人彻底爆发,跑到陆政年的单位大吵大闹。
她揪着那女秘书的头发衣服,表情狰狞,“就是你这个臭婊子勾引我老公!贱货!我打死你!”
几耳光下去,把人打得脸肿,那秘书哭得十分委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老公,我们就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都去酒店了,你跟我说单纯的同事关系!不要脸的骚货!”
场面闹得极其难看,引得大堆的人观看,最后身为领导的陆政年出现,扇了原思瑶一耳光,“原思瑶!你闹够了没有!”
之后原思瑶便开始了无尽的哭诉,在她眼里这就是陆政年为了别的女人跟她动手。
“我真后悔当初嫁给你!你比你大哥差远了!我跟着他是陆家当家夫人,你呢?跟着你有什么!”
“既然这么后悔,那就离婚!”陆政年只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心力交瘁。
这话一出原思瑶彻底安静了,她没想到陆政年居然敢跟她提离婚,“离婚?想都别想!离了好成全你跟别的女人?做梦!”
而原思瑶的这份疯癫不只是面对陆政年,甚至开始针对江冉了。
把江冉叫到他们院儿里,让他给陈以柔拉小提琴,名为给陆砚洲的孩子做胎教,江冉理都没理直接走人。
而饭桌上又把滚烫的汤‘不小心’往江冉手上倒,幸好陆砚洲眼疾手快,及时把江冉的手拉开。
而这直接触怒了陆砚洲,当天便让人取了陆政年的头发,和陈以柔肚子里的孩子做亲子鉴定。
喜欢强宠,疯批陆少盯上纯欲小可怜()强宠,疯批陆少盯上纯欲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