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梦去!”
陈曼下船找了个浅水口,脱掉鞋袜站在水里鞠水洗起脸面。
秦小春连忙走了过来,整了整她的裙摆。
“干嘛?人都盯着呢。”陈曼还以为他又想起眼色呢。
“嘿嘿,怕你走光,我给你挡着点!”秦小春刻意侧身挡着她一点。
“我裙子过膝盖了,走哪门子光?”陈曼反手摸了一下裙子,白了他一眼道。
秦小春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刚刚打鱼裙子溅湿了,裤头印子现出来了。”
“我可不想姐姐被别的男人念上,还是看紧点好。”
“臭弟弟,你咋不早点说,糗死人了。”
陈曼俏脸一红,羞嗔的拍了拍他脑瓜子。
“嘿嘿,唱歌的时候是背着的,应该没人看到,不糗的。”秦小春干笑道。
“你倒是细心呢。”陈曼笑道。
“那当然,没听望龙说好生养么,我必须得盯紧了啊。”
秦小春盯着她圆滚滚的翘臀,嬉皮笑道。
“臭不要脸的,好生养也不给你生。”
“哎呀,咋办?我总不能让你一直跟在屁股后面吧。”
陈曼目光往岸上看去,见曹安平和几个青年正眼巴巴往这边瞅,不禁有些慌了。
她可不想被这帮坏种晚上念着,想想都恶心。
秦小春晓得她心思,忍不住打趣了一声:“姐姐真是把得住的贤妻,爱了,爱了。”
“讨厌呢,就会贫嘴,快想法子!”陈曼娇哼道。
“多大点事,放心,这一口他们念不着的。”
秦小春挑眉一笑,脱下了T恤当围裙系在了陈曼腰上。
“再看看,不漏了吧?”陈曼很小心的问道。
“嗯,贼遮严实,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看不穿了!”秦小春笑道。
“你冷不了?”
陈曼见小春大清早光着个膀子,有些心疼不安。
“冷倒是不冷,就是这脖子、胸口不晓得咋回事,打早起来就酸疼的厉害。”秦小春一边扭头转胳膊,一边呲牙吁着气道。
“会不会是落……落枕了吧?”陈曼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她怀疑是昨儿在他身上趴了一宿闹的。
不过,可不敢让小春知道,要不癞皮狗弟弟又该叽歪找事了。
“哈哈,肾虚的人才落枕!”
秦小春眼神往曹安平一瞄,很内涵的笑了起来。
“你就是爱欺负人!”陈曼透亮的杏目半嗔半笑看着他。
“谁让他惦记我好姐姐的!”
“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百姓点灯啊。”陈曼哼道。
“玛德,老子泥腿子州官,就晓得霸蛮,他能咬我个卵!”秦小春嘴角一撇,还就嘚瑟上了。
“不文明,净会说脏话。”陈曼掐了掐他。
“二叔也说!”
“他是泥腿子,你是文曲星能一样吗?”
“嘿嘿,文曲星动了凡心,那也是俗人!”